“那就釜底抽薪。”沈默很隨意的說道。
老爺子是什么人,莫不是這些子女都忘記了?
他們能有現如今的地位,工作上順風順水的.
他們莫不是以為都是他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一大早,沈默穿戴整齊。
胸口上掛滿了勛章,閃閃發亮。
他邁著有力的步伐,坐上了最早一班的公交車。
公交車上的人看到沈默的身上的衣服和勛章。
坐在最前面的年輕人首先起身讓座,還有人過來攙扶沈默。
現如今的社會,對于老軍人還有著非常崇高的敬意。
社會秩序也沒有被一些無良老人和某些沒有道德觀念的法官給破壞。
沈默坐車到了縣城,接著轉車,又去了省城。
他進了省城第一軍醫院,敲開了皮膚科醫生的大門。
皮膚科的軍醫見到沈默,驚詫于老人身上的勛章。
但他們這行的,再大的官員也接待過,所以波瀾不驚。
“老首長,您身體哪里不舒服?”梁醫生笑著詢問。
“沈默也不多話,解開身上的衣服,露出身上的褥瘡。”
“我這是來鑒定病情的,我含辛茹苦將五個子女拉扯長大,但他們見我腿腳不利索了,就把我禁錮在床上,致使我身上長了大面積的褥瘡。”
現在沈默展現的都是幻術,讓梁醫生誤認為看到了褥瘡,上面還布滿了蛆和蟲卵。
“老人家,您放心,我一定會幫您作證。這樣的子女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梁醫生拿出相機,給沈默的傷口開始拍照。
空間里的肥貓,把之前沈默真正的褥瘡照片替換了梁醫生拍的。
至于梁醫生給沈默整個治療過程,也是梁醫生的幻想。
只是等到治療結束,沈默把空間里面的蛆蟲和蟲卵放在了梁醫生的托盤中。
沈家兄妹起床,沈悅眼皮就一直狂跳,像是即將要發生什么事情。
“不好了,不好了,爸不見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年紀最小的沈樂跑來。
“不可能吧,他走路都走不快,能去哪里?”沈燕眉頭皺起。
“會不會老頭子肚子餓了去村里找吃的?”沈進不以為意。
“還是去村里問問吧!”
沈柔穿著睡衣,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
她睡不慣這里的床,所以一個晚上沒有怎么睡,現在哈欠連連。
沒有讓家里的孩子過來是對的,這種罪還是讓她一個受就夠了。
“大家分頭去村里找,順便去問問有沒有人看到過他。”沈悅揉著眉心。
昨天他已經利用關系網,讓精神病院今天就開車過來把老頭子接走。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
還有三個小時,車子就要過來了。
沈家兄妹在整個村莊無頭蒼蠅一樣的找沈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