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住,我當時腿疼的受不了,就沒有留意。你可以問問山狼。”沈大康回憶。
“那就找一下山狼。”
沈樂點頭,讓警察把山狼也帶過來。
很快山狼被銬著進來,坐下之后,沈樂問了同樣的問題。
山狼細細回憶,搖頭。
表示對當時撞他們的男人和車沒有什么印象。
開玩笑,沈默要是讓兩人有印象,兩人去找三輪車主麻煩了怎么辦?
他肯定是不能害人家車主的。
所以,撞兩人的時候,沈默把車牌都是摘下的。
事情已經發生,沈樂也不想和朱大康幾人糾纏下去,說道:”這件事我們責任各自擔一半,我賠償你們五千元錢。“
朱大康和山狼雖然不滿意,可是錢人家交到他們的手中,他們也拿不出證據是被沈樂搶的,只能是答應。
”我們可以答應,但我們的腿越來越疼了,縣里的醫院似乎治不好我們的腿,能不能讓我們保外就醫去省里看腿?“
”可以。“沈樂不覺得這是難事答應下來。
給三人辦理了保外就醫,把人送去了省醫院。
省醫院的技術到底是好過縣城醫院,很快檢查有了結果。
三人傷口均是沾染上了一種神經毒素,這種神經毒素會蔓延。
時間長了三人雙腿行走會變得困難,會變成殘疾。
“醫生,有解毒劑嗎?”聽了醫生的話,三人頓時著急了起來。
“沒有太好的解藥。”
醫院病床上,聽到沒有解藥,三人心沉入谷底。
等醫生離開,三人開始說話。
“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山狼看向了細狗和朱大康。
細狗哭了起來:“我只想要站起來,醫生說我們會逐漸喪失行走能力。我還這么年輕,不能走的話,一輩子都完了。”
細狗的哭聲也感染著另外兩人,讓朱大康和山狼異常的煩躁。
“哭哭,哭有什么用。”
“大家想想解決辦法,我們殘疾了,這不是一筆錢就能解決的。”朱大康皺眉。
他想要一個對未來的保障。
“我們可都是因為他的破任務才受傷的。他要是不負責,我不會讓他好過。”
很快沈樂也從醫生口中得知了三人中的毒沒有救,以后只能殘疾。
沈樂不解幾人怎么會這般的倒霉。
醫生說道:“這有什么稀奇的,就像是有人被魚蝦刺到,最后要截肢也是一樣的道理。
現今醫療技術還治不好這個病,但以后說不準能治好。”
醫生或許是看的多了,對這樣的事情也已經麻木了。
來到病房門口,沈樂深呼吸,進去。
他擠出笑容,在三人說話前先開口:
“你們放心,我會負責任的。”
“怎么負責?我們以后腿就沒有了,我還沒有娶老婆呢,你說怎么負責?”山狼激動的問道。
“我會給你安排好工作,這樣,你們以后就不用為工作發愁了。”
沈樂覺得這對三個無業游民來說是最好的安排了。
“我們要三家店鋪,店鋪不需要多大,但每年店鋪的房租你來解決。”
沈大康作為三人中的老大開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