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盛夏很穩定的情緒在見到陳雪時候忽然崩潰.
她跑到了陳雪面前,張牙舞爪:“誰允許你來這里的?你給我滾,我不想要見到你,你給我滾呀!”
見到沈盛夏面容扭曲的像是惡鬼,陳雪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弧度,很快又壓下去。
表情轉變為楚楚可憐,她依靠在陸國棟的肩膀小聲啜泣。
“我不是故意來的,但是婆母被警察抓走了,我不能讓你們這么污蔑婆母。”
陳雪的話引起了一部分年紀大老人的偏袒。
“就是呀,當奶奶的誰會這么狠心?而且孩子還小,不小心把針插在腦袋里也是有可能的。”
“看這個當媽媽的這么偏激,說不準就是這個當媽的做的。”
也有老太太當起警察斷案起來。
沈默抓住沈盛夏的手,暗中在穴位上使力。
沈盛夏就這么兩眼一翻,暈倒。
而外面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沈盛夏被刺激嚴重了,直接暈倒了,沈默接住了她。
“陸國棟,沈盛夏是你的妻子,你現在堂而皇之的帶著守寡的弟媳來刺激盛夏是什么意思?我看你為了你媽討公道是假,來醫院秀你和陳雪的恩愛,刺激盛夏發瘋這才是真吧,是不是把她刺激的瘋了,你們兩個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沈默的話讓醫院圍觀的人終于發現了什么不對勁。
原來,這個摟抱在一起的一對不是夫妻,是弟媳和大伯哥呀!
自古這種桃色新聞最是吸引人眼球。
頓時,眾人也顧不得化身正義,反而對著陸國棟和陳雪指指點點起來。
“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也難怪里面女的情緒失控,誰能容忍丈夫抱著其他女人?還是和寡弟媳。”
“在外面,兩人都能如此肆無忌憚光明正大,那在家里還不滾到一起才奇怪了。”
“瞧這個男人摟抱自己弟媳姿勢,再看他瞧著老婆的眼神,只怕仇人也就這樣了吧!”
陸國棟被這些人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正要發作的時候,一雙清涼無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力氣還無比的大。
“大伯哥是幫理不幫親,我身體不好,丈夫為了搶救國家財產犧牲,剩下我孤兒寡母的,所以爹娘才讓大伯哥多照顧我一些。沒有想到會讓大嫂誤解,大嫂,你放心,我不會和你搶國棟哥的,我和他也不可能,我陳雪也不是隨便什么男人都可以的,我要為我男人守一輩子,我答應陸家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聽到陳雪發言,陸國棟眼神越發的亮了。
“沈盛夏,你看看陳雪的格局,再瞧瞧你的格局,為了吸引我,你至于做出讓孩子自殘的事情嗎?你太令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沈默已經一巴掌招呼在他的臉上。
“陸國棟,你配當父親嗎?粥粥頭上的針,最早一枚是一兩歲的時候被人插進去的,你告訴我一兩歲的孩子會自己拿著針插頭上玩?要不你們兩個插一個給我看看?”
沈默說完就拿出兩枚繡花針,朝著陸國棟和陳雪身上插了過去。
“啊——”
兩道驚恐尖叫聲響起。
“你這是犯罪。”
陳雪被扎的哇哇大叫,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