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話?我們部隊的同志們每天任務繁重,哪有時間去懷疑這懷疑那。如果你真的有所懷疑,完全可以帶陸國棟同志來我們部隊。”魏政委適時開口道。
“我們這么做無疑是打草驚蛇,假如他并非真正的陸國棟,而此刻他正身處糧站這樣關鍵崗位,若進行破壞活動,后果將不堪設想。”沈默絲毫不懼的迎上魏政委的目光。
他太了解這些人的心境,無非覺得這是多此一舉,都已經退伍的人,他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但我們也不能僅憑你們的臆測去懷疑我們的同志。”
雖然當下社會舉報是一種潮流,但太多的好同志因為被誣陷,全家跟著遭殃。
所以,魏政委本人是非常反感沒有任何事實依據的舉報。
“我是他的枕邊人,我對自家男人還不了解嗎?我可以告訴你們,并非是我臆測,我男人在那方面尺寸也完全不同。”
既然已經決定來了,說出了那人并非是陸國棟本人,沈盛夏也不怕說出來丟臉的事情。
當然說出來了,她心中仿佛一塊大石頭落地。
“我的傻姑娘,你怎么這種關鍵證據不早說。”沈默看了沈盛夏一眼。
他就說沈盛夏作為女人不該這么遲鈍,但誰也不會沒事把人心想的這么壞,沈盛夏的這種做法他能理解。
“我,我,這種荒唐的事情,魏政委不是也不相信,我哪里又能想到,只是這次他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而且要不是爹給我的勇氣,我只怕永遠都不會說。”說完,沈盛夏掩面哭了起來。
看到沈盛夏哭的凄慘,不知為什么莊巖心也沒有由來的一緊,不過很快他收斂了心神。
想什么,這個女人可是陸國棟的媳婦。
“我覺得兩位說的很對,陸國棟所在的工作非常重要,不能有一點差池,正好,我還有假期,我親自過去看看陸國棟。”
“團長,你怎么也跟著胡鬧。”魏政委一聲嘆氣。
“謝謝莊團長,謝謝莊團長。”
沈盛夏上前握住莊團長的手,轉悲為喜。
等到握了很久,沈盛夏這才驚覺,連忙尷尬的放開了莊巖的手。
“莊團長,對不起,我這是太興奮了。”
“沒事。你們什么時候出發,我和你們一起去。”莊巖說道。
“好的。”
沈默和沈盛夏決定暫時把粥粥放在醫院治療,洋洋則是和粥粥在一起,讓沈立杰和沈盛英來照顧。
在醫院沈盛夏又叮囑了兩個孩子一番。
“你們在醫院一定要聽四舅舅和小姑的話。洋洋不能調皮,也不能不和大人說就走出去病房外面。”
“我知道了媽媽。”洋洋乖巧的回答。
“媽媽粥粥也會乖乖的。”粥粥也在床上發誓般的舉著小手說道。
“你孩子這是怎么了?”莊巖這才知道他們是帶孩子來看病。
沈盛夏簡略的和莊巖說了一下。
莊巖聽的義憤填膺:“陸母真是太壞了,不過你把陸母送進去了,只怕以后在陸家也難以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