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被莊巖深挖下去,完蛋的只會是他。
要怪也就怪沈盛夏父女,所以沈盛夏就要照顧他后半輩子。
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又道:“既然你受傷這件事不追究了,那你現在就來回答一下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警察表情嚴肅,而外面這個時候又進來兩個公社人員和糧站人員。
糧站的事情和民生息息相關,馬虎不得,這次是三方會審。
“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沈盛夏開口。
陸國棟心中燃起希望,難道沈盛夏要保他?
只是,沈盛夏站出來有什么用,除非是沈默能站出來幫他。
他眼中忽然燃起希望,看向沈默。
“爸,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會對盛夏和孩子們好的。家務活我保證不會讓盛夏一個人做,我是男人我也應該為家里負擔,不行還有我娘呢!”
他覺得這么說,沈盛夏一定會感動。
沈默沒有搭話,沈盛夏嘴角噙著冰霜。
她看向在場所有人,開口道:
“各位,我懷疑面前男人并非是我丈夫陸國棟,我懷疑陸國棟被此人害死,他冒名頂替了我的丈夫陸國棟。”
“沈盛夏,你瘋了?你去部隊瘋也就算了,現在你還要這么鬧。我不過就是讓你多做了一些家務你至于這樣嗎?哪一個妻子不做家務,不照料孩子老人的?”陸國棟色厲內荏道。
“沈盛夏同志,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嗎?”
警察沒有理會陸國棟的叫囂,反而拿出筆記本認真的記錄了起來。
開玩笑,沈默可是他們警察局的座上賓。
雖然人販子最后一人還沒有落網,但人販子集團卻是被沈默打擊抓獲的。
他們對沈默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且這次陸國棟在糧站違法亂紀收受賄賂的事情,也是沈默揭發。
難怪人家女兒要和陸國棟撇清關系了。
“有,首先他身上就和陸國棟不一樣,國棟是軍人,身上受傷家常便飯,我記得最嚴重的一次,國棟斷了好幾根肋骨,雖然他的身上也做過刀疤,但只要找一個醫生查一下,他曾經肋骨是否受傷就能知道了。”
沈盛夏語氣不卑不亢,此時腦子清醒的很。
“他現在身體這樣,這肋骨還完好的嗎?”警察面面相覷。
“新傷和舊傷x光就能拍出來。而且他這次傷到的是盆骨,和下半身,肋骨并沒有被石頭壓到。”主治醫生去而復返。
他也是發現有警察,這才過來看一眼。
剛才他被陸國棟氣的不輕。
現在聽到說這人有可能是假冒別人的身份,那還不重視起來,把人查清楚了。
“陸國棟”怎么都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臉色一片慘白,想要隨時暈厥過去。
“你現在不用裝暈來逃避事實,陸國強,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事情經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把怎么害的你哥,又頂替身份的事情交代清楚,”沈盛夏乘勝追擊。
警察覺得這話怎么這么耳熟,可不就是平常他們的臺詞嗎?現在臺詞被人搶了。
“沈盛夏,你瘋了,我就是陸國棟,我看你是得了臆癥,警察同志你們不能和沈盛夏一起污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