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好好說話,掌柜的到底怎么說的?”楚茵竹憤怒道。
“他說,他們好像是需要辦理什么會,入會之后進行預約。”
“做會員?”楚茵竹進行補充,若有所思。
“對對對,就是做會員。掌柜說要辦理會員,然后進行充值消費,充值的越多,享受到的待遇也不同。”
這會兒下人總算想起來了掌柜說的話。
楚茵竹確實有一種荒謬的感覺,這家酒樓的老板一定是她的老鄉。
什么時候她的老鄉滿大街都是了,之前是賽馬場,現在是辦理會員進行充值消的酒樓。
等等,她記得那家酒樓叫做冠盛來著。
“冠盛酒樓,冠勝跑馬場!兩者之間什么關系?”
“侯夫人,兩家都是一個人開的,據說牌匾題字都是皇上題的,京城不少達官顯貴都在他們家的酒樓辦理了會員卡。”
被下人這么一說,楚茵竹又更加不忿了,同樣是穿越來的,為什么人家能混的風生水起,自己明明做的不差,酒樓卻開不起來。
這么一想,她越發的想要吃到這家酒樓的東西。
不過很快,她有了這樣的機會,定國公夫人送來了請帖,邀她次日一同去冠盛酒樓小聚。
楚茵竹不敢怠慢,打扮妥當。
雖然平日里她不太喜歡去這樣的場合,在圈子里誰都知道她是從小縣城二婚嫁過來。
圈子里的人,叫上她也就圖個樂子。
但楚茵竹并不怎么覺得,她自覺在貴婦圈游刃有余。
還能推銷自家的胭脂水粉。
次日,她打扮妥當,就要出門。
但是繼女卻是到了時間還沒有過來。
她氣的就往繼女的房間而去,卻是看到繼女正在房間大發脾氣。
而她的便宜兒子也是氣鼓鼓的站立一旁。
臉上更是青紅交錯,顯然是被繼女打的。
“哎呦喂,這都幾點了,你們還在這里鬧,不出門了嗎?”楚茵竹對面前的景象視若無睹,只是問繼女。
“你來的正好,這個人把我的情郎給打跑了,你說吧,要如何賠我?”江盈用手指著繼母怒道。
“我們已經成婚了,你還偷情,你把我的臉面置于何地?”沈于哲只覺得憤怒又憋屈。
“我和他談談。”
楚茵竹拉著沈于哲來到一邊。
“你這是怎么回事?娶之前你就知道是來侯府吃軟飯的,不然你覺得貴女憑什么娶你,也只當你是一個玩意就好了。”
沈于哲萬分憋屈:“母親,之前您不是這么說的。”
當時明明母親說侯府小姐欽慕于他的容貌,讓他入贅侯府,這樣以后還能少走一些彎路,但若是知道侯小姐私底下玩的這么開,他作為一個男人自然無法接受的。
“之前我怎么說的?”楚茵竹問道。
“之前您說她傾心于我的才華,我入侯門富貴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