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不做你們店鋪里面的那些?那是因為那些配方是我爹娘給我的嫁妝,當年我對你一點都不設防,交給你去做了,后來即便你說配方毀了,我都沒有任何計較,我怎么能想到人心險惡到了這種程度?”楚茵竹抹著眼淚。
“夫人,您別太傷心了,仔細了身子,她既然承認了,來人,給她畫押。”
審判的人可不管剛才沈青娘承認與否,只要沈青娘進了這個衙門,那么案件就是板上釘釘那個的事情。
“多謝丁大人了。”也不遑讓人把青娘送到這個偏僻的小衙門來了。
事實上一些見不得光的案子都會送到這個衙門來。
就在衙役如餓虎一樣撲上前,按住了青娘的手,要在紙上畫押,青娘拼命掙扎的時候,衙門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
“衙門重地,誰敢擅闖?”驚堂木在官員的案臺上重重一拍,丁大人朝著來人看去。
這一看,他從椅子上驚慌失措的猛然起身。
“胡,胡大人您怎么來了?”
“皇上命我監察百官,剛好本官今日行至青妍店鋪的門口,看到你們衙門的人正在查抄,所以就過來看看。你也不需要緊張,該怎么審案還是怎么審。”
說著也不顧是所有人的神色,衣袍一撩,在堂上的太師椅坐了下來。
胡玉卿算起來只是順元帝奶兄,當年順元帝的父親起義,怕連累妻兒,就把年幼的順元帝留在胡家。順元帝可以說是和胡家兄弟一起長大。
奶娘家五個兄弟,最后胡家五兄弟全都跟著順元帝,只剩一個胡玉卿活下來。
最后順元帝論功行賞,要封胡玉卿異姓王,被胡玉卿拒絕,他就是一個侯都不要當,他說胡家跟隨皇上,只想要皇上給天下一個太平盛世,胡某人愿意成為皇上手上的刀。
皇上不愿意得罪的人胡某人來得罪,皇上不愿意殺的人胡某人來殺。
于是皇帝就給了胡玉卿一個監察百官的職位。
一身麻衣,一把尚方寶劍就是這位的標配。
那些官員誰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胡玉卿,因為比功績,誰能像是胡家那樣為了皇帝死了四個兒子,生下胡玉卿一根獨苗苗?
比不過哪有什么臉面求恩情。
這位就算是丹書鐵卷在他面前都沒有用。
該砍還是砍,事后他請罪,皇上罰他俸祿,禁足。
休息個十天半個月繼續到處溜達去找不平之事。
胡玉卿一來,丁大人冷汗直冒,他馬上使眼色,讓
但
還押著青娘讓她認罪。
“快點認罪,你本來就是一個沈家的奴仆,你的一切都是主家給的,還想要造反不成?”
“奴仆?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位姑娘是冠勝賽馬場東家的千金,怎么會是奴仆之身呢?”胡玉卿說出疑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