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于哲離開,江譽呵呵大笑。
“楚茵竹,你看到了,現如今你已經沒有什么可以依靠了,還是和我回去,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他已經不是侯府的侯爺了,但他還要維持龐大的開銷。
雖然楚茵竹的鋪子已經沒有像是以前這么賺錢了,但他還認識不少人。
只要鋪子掛在那些人名下,到時候再改個名字,還是不用交稅還能盈利,就是要給別人一筆不小的掛靠費。
楚茵竹有心反抗,但現在她絲毫的反抗能力都沒有,被江譽手底下的人押著往前走。
江譽要去的地方距離侯府不遠,距離他以前金屋藏嬌的地方前后門的關系。
走近這家,楚茵竹難以置信,她想起了跟蹤江譽來這里打聽江譽的外室情景,當時就敲開過這家的門。
這家的女人熱心的把她迎進門,還說起她家男人是外面跑船的,出了事情之后,老板就賠了這處的房子,他們娘倆就住在這里。
她育有兩兒一女。
兒子六歲、五歲,女兒三歲。
女人容貌只能說是普通,但勝在年輕。
家里除了她還有一個婆子和一個男性的長工。
說是婆子的兒子,留在這家里幫忙,日常也不拿工錢。
當初楚茵竹還覺得這個女人和這個婆子的兒子有些什么。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女子說的隔壁的女人的事情給吸引了。
這次見面,清秀女子好似一點都不驚訝見到楚茵竹。
“妹妹在這里見過姐姐。”女子對楚茵竹虛拜了一下。
“她什么姐姐,以后家里都是你說了算,她就是一個黃臉婆,專門給我們賺錢的。”
江譽現在那是一點都不裝了,從刑部大牢出來,他的性格大變。
“老爺您受苦了,快點讓妾身伺候您洗個柚子葉泡的澡,去去晦氣。”女子扶住了江譽。
“好,還是你這里最舒心。”
“爺,隔壁的房間也都已經打通收拾出來了,您到時候住哪里?”
“我和你住東間,我也很久沒有和孩子們親近了。”江譽神情自然。
“爹——”這時候三個小孩如小炮彈一樣飛馳過來,抱住了江譽的大腿。
見到兒子,江譽眼睛都亮了。
“兒子,乖不乖?最近學了一些什么?”
“爹,我去書院念書了,學了人之初,性本善。”六歲的孩子抱著父親的大腿笑嘻嘻的說道。
“江盈,這是你的兩個弟弟一個妹妹,看看是不是和你大哥當年很像?”
提起大兒子,江譽的眼神有些恍惚。
大兒子當年是幫他擋箭死掉的。
他兒子沒有了,對女兒也就沒有這么上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