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見這兩人都直呼雙方名字,心中暗想,看來野史說得也不全錯,兩人關系果然不好。蕭玥曾看過一本關于蕭珩和魏肅的野史,上面說兩人年輕時,常相互使絆子,甚至連蕭珩是死在魏肅手中的。
前面一段可能是真的,后面一段就是真野史了,魏肅要有這本事,也輪不到蕭珩先當皇帝了,他早稱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魏肅給她印象太差,她總覺得除非蕭珩后期被人穿了,不然魏肅是不可能爭過他的,而且那野史居然都沒提兩人是表兄弟。
蕭珩見小丫頭望著自己發呆,含笑溫聲安慰道“被魏肅嚇傻了別怕,我給你出氣。”
蕭玥聞言連忙搖頭說“不用了,魏公子沒做什么。”怎么說魏肅也是后世比大堂兄名氣還響亮的明君,她不覺得幾十年后身居高位的魏肅會把自己放在眼里,但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得好,免得以后日子不好過。
蕭珩若有所思地看著蕭玥,見小丫頭一臉憂心忡忡,似乎極怕得罪魏肅一般,他心中莫名有些不悅,不過他還是微笑道“也罷,那個潑皮不值得費心。”
蕭玥忍不住想笑,現在的魏肅的確挺像一個潑皮的。
蕭珩見她笑了,心情好轉了些,他修長的手指輕擊書案,“我給你的秋聲賦,你可臨了”
蕭玥一怔,她沒想到蕭珩還在關心的字,她如實說“我有在臨,可寫不出堂兄一分的氣度。”
蕭珩輕輕一笑“你現在就很好,不用學我。”蕭玥的書畫風格寫意風流,一看就是潤浸在錦繡堆里的富貴花,從未受過絲毫風雨,她繼續保持這樣挺好。
蕭玥不明白蕭珩的意思,他不想自己學他的字,為什么還要拿自己的作品過來
蕭珩從身側的博物架上取出一副卷軸,“這謝大家的手稿,說好了等你到了京城就給你。”
蕭玥又驚又喜,她起身道“多謝大堂兄。”
小姑娘煞有其事地對自己行禮,讓蕭珩忍俊不住,他抬眉問“那你想怎么謝我”
蕭玥沒想蕭珩居然會這么問,她呆了呆才試探道“我給堂兄做一個荷包”蕭珩肯定不會要自己同價位的禮物,那就親手做個有意義的回禮
蕭珩笑而不語,目光淡淡掃過蕭玥身上的精美的小荷包。
蕭玥臉一下漲紅了,她針線活是不怎么好,倒不是說她手殘,而是她心思不在針線上,有這閑工夫她看書畫畫不好嗎但凡送人的、自用的荷包都是讓丫鬟代工的。
蕭清和陳氏溺愛女兒,女兒不愛做針線活,兩人也不強求,他們的女兒還需要自己動手嗎可現在蕭玥倒是有些后悔了,要是自己把針線活練好,現在也不至于這么被動了。
蕭珩見小姑娘水汪汪的眸子中浮現少許茫然,忍不住失笑搖頭,真是個傻丫頭,他趁機提出自己最想要的東西“十娘寫一副字給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