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將堵著青袍男子嘴的布拉了下來,文兄嘴得了自由,忙疊聲連聲喊道“魏兄,你這是何意”看到現在的魏肅,青袍男子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他覺得魏肅是個萬事不管的紈绔,即便知道自己背叛他,他也不會動怒,最多疏遠自己而已。可看到現在的魏肅,文兄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有點異想天開。
魏肅似笑非笑道“文兄不告而別,我擔心文兄安危,特地讓人去尋文兄,不料我那些下人居然查出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身邊都漏成篩子了,可他現在大勢未成,只能暫時蟄伏,對于身邊細作大多只是提防,不會出手清理。可這位本來就是自己養的一條狗,居然還敢背叛自己,魏肅就容不了了。
文兄結結巴巴地問“什么有趣的東西”
魏肅笑了笑,“令尊最近可安好最近新得的幾百畝田地讓他很開心吧。”
文兄臉色一下變了,他祖籍在益州,離京城頗遠,他父親也才在一個月前新買了幾百畝田地,魏肅居然已經知道了他這會再傻也明白,魏肅絕對不是紈绔弟子,大家都被他騙了。
他勉強笑道“魏兄誤會了,我父親買地的銀錢都是我攢下的,這些年你也沒有虧待我。”文兄說的也是實話,魏書這些年的確沒虧待自己,每月都給自己不少補貼。
“你還能攢下錢”魏肅挑眉一笑“文兄在勾欄的名聲不小,感情你遇到的那些紅顏都是愛才之人”魏肅雖是紈绔,但不好色,也甚少涉足勾欄之地,身邊的幾個侍妾都是陛下和衡陽公主賜下的。
文兄卻不一樣,他發妻在益州照顧公婆,他來京城時只帶了一個本家的孩子當小廝。后來攀上魏肅之后,他就沉浸在煙花之地尋歡作樂。
每月魏肅給多少錢,他用多少錢,有時候還要問家中父母討要銀錢,他怎么可能攢錢回去讓父親買地魏肅眸色沉沉地問文兄“誰讓你來查探我的”難道自己的偽裝被人看破了
文兄本就是魏肅養來逗趣的走犬,除了會寫些華而不實的詩賦外,并無別的本事。這些年又被美色掏空了身體,被侍從一路拖來時身體就快扛不住了,這會被魏肅一嚇,他脫口道“是成安公主。”
文兄的話讓魏肅一怔,“成安公主”他想過很多人,就是沒想過幕后之人是成安公主。他跟這位公主從無交集,她為何要查探自己
難道是奉了趙王之命魏肅的皇帝舅舅兒女眾多,大部分皇子和皇女都要快成親的年紀才有封號,不過成安公主和其胞兄趙王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