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對成默如此無賴的說法嗤之以鼻,激憤的面容也平靜下來,變成了深深的鄙視。
一旁的沈夢潔則帶著嘲諷的微笑對顏亦童道“有些人還要用演繹法來洗,這下洗都沒有辦法洗了吧”
顏亦童何曾受過這種氣,簡直肺都要氣炸了,雖然成默的表現很靈異,但顏亦童堅決的相信成默沒有偷看,她搖了搖成默的胳膊道“成默快說出來,你為什么知道15、16是兩連殺”
這時杜冷站出來打斷了眾人的喧鬧,尤其是調和怒目看著沈夢潔的顏亦童的不滿,這個丫頭對于杜冷來說是個麻煩,惹又不好惹,捧她又屬于自討沒趣,略作思考杜冷就插言很是大度的說道“這件事沒什么好爭吵的,我們玩游戲不過是為了放松心情,增進互相之間的了解,順帶也消遣一下難得休閑時光,只要達成了目的,是輸還是贏并沒有那么重要。”
于俊山道“杜冷我同意你的說法,但是游戲也有一定的嚴肅性,參與者在約定規則下進行行動,如果以不在乎游戲的心態不全力取勝,或者開外掛,作弊,突破游戲規則來贏取勝利,這是讓人不齒的,這個不是重要不重要的問題,是能不能被大家所接受的問題,也是對其他游戲者的不尊重”
杜冷笑了笑打圓場道“某種程度上,這也是一種不計一切代價贏得勝利的精神嘛再說成默也不一定真的是偷看了,要不讓他解釋一下,為什么能判斷出14號是警,15、16號是殺”
其實杜冷清楚,這個時候在做任何解釋都已經沒有意義了,大多數人一旦心中給一個人下了定義,就很難糾正自己的觀點和看法,不管多么完美的表現和證據,他們都能腦補出漏洞和破綻。
要成默解釋,只是給成默一個臺階下,順便揭過這件事情。
成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還提起了放在腳邊的背包,雖然被一眾人所鄙視,但他表情并無一絲異樣,也許是任何語言都絲毫激怒不了這個瘦弱文靜的男生,也許是他根本沒有把那些尖銳的語句放在磐石一般的心上,他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著說道“我說過,大家玩游戲都是為了開心而我真不適合玩這個游戲現在我所在的一邊已經贏了兩局了,我想我可以離開了”
杜冷看了下表,剛才兩局實在結束的太快,還有二十多分鐘才到五點,于是他笑了笑道“還差半個小時才到五點,還能在玩一局”
成默也看了下手機,點頭道“這一局無論輸贏,五點我準時走”
杜冷點了點頭,對程蕭道“發牌”
成默默默的坐了下來,對其他人的看笑話的視線視而不見。
當程蕭發給他身份牌的時候,沖他眨了眨眼睛道“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沒有偷看但別人問我是不是一直盯著你的,我也沒辦法說”
成默沒有回應以微笑,只是小聲說了句“謝謝。”
顏亦童有些懵,她不知道為什么成默不做任何解釋,還能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坐下來重新進入游戲,她實在不能夠理解,她知道成默一定沒有偷看,但她不知道成默為什么不證明自己。
聽到有人在肆無忌憚的說“法官記得盯緊某個人,別讓他又偷窺”
顏亦童握緊了拳頭,心想“這一局,成默一定會叫你們好看,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技術”
不過顏亦童失望了,成默不過說了三句“過”,舉了三次手投票,貌似在盡職盡責的認真游戲,然后杜冷在最后一輪中跳警,說驗的成默,他是殺手,接著成默就波瀾不驚的被投了出去,連掙扎都沒有。
剩下的一個殺手,見完全沒有機會逆轉,于是交牌。
游戲結束后歡聲雷動,這一局杜冷所領導的警察完美碾壓殺手,碾壓了成默所在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