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個問題成默能夠肯定答案,他需要的只是前面一個答案,按照他的估計,只要沈幼乙送高月美去的是最近的省人明醫院,現在絕對到了,而其他的醫院則現在肯定沒有到。
果不其然,沈幼乙回道“謝謝你們酒吧的關心,我們已經到了,高小姐也沒有大礙。”
得到了答案,成默也就沒在追問,回了句“那就好”隨后走出了巷子,朝著不遠處霓虹閃耀的音顏的進口走去。
接著沈幼乙又回了條信息問道“關于下藥的那個無恥之徒你們怎么處理的報警了沒有”
成默飛快的打字回復道“這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高小姐一個交代”
沈幼乙回道“那行,等高小姐醒來了,我們再聯系。”
成默將手機裝回口袋,快速的走向了不夜之街,到了最繁華的地段,撇頭就能看見停在馬路邊上的加長賓利,后面還跟著一輛路虎越野車,這里人潮擁擠,成默擠過依舊密集的人群,走進了音顏所在的那棟叫做城市經典的透明玻璃大樓。
重新回到音顏酒吧門口的時候,成默發現所有的服務員和營銷經理都整整齊齊的排成兩條站在門口,悄無聲息,氣氛十分蕭殺,就連平時活潑的晴姐也面色嚴肅的站的筆直。
成默將目光往里面探,便看見了在酒吧寄存物品的小廳哪里,站在兩個穿著黑西裝一看就是保鏢一樣的的男子。
成默也沒有傻頭傻腦的朝里面沖,站在最外面立刻跟大眼文打了電話,很快大眼文就從酒吧里走了出來,向著成默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于是成默就頂著一眾羨慕、驚訝的目光快步越過了兩個黑衣保鏢,進了酒吧。
大眼文抓著成默的胳膊小聲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等等好好表現,給老板娘留個好印象,你大學畢業的工作就不用愁了”
他的語氣里面充滿了誠摯,并不是虛偽的客套。
成默很難理解大眼文對他超乎尋常的好,如果不是知道大眼文已經結婚了,他一定會懷疑大眼文是gay,他道“我知道了文哥,不會給您丟臉的。”
大眼文拍了拍成默的肩膀道“你別以為我說的是酒吧,你的未來肯定不止于此,加油,好好表現,我們高云可是全國五百強企業要進來不是那么容易的”
成默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個下藥的,老板娘打算怎么處理”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燈火明亮的酒吧大廳,大眼文看著大廳中央低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們老板娘的心思誰也猜不準,但我知道梁君偉這一次不死也要脫層皮。”
成默順著大眼文的視線望過去,酒吧的中間已經清空了一大片,沙發和桌子都擺在了一邊,圓形的舞臺上站著平時表演的樂隊,薩克斯悠揚的吹奏,架子鼓在其間穿插,穿著紅色裙子帶著面具的歌者正在撒播著濃厚的爵士腔調演唱著choteandchii。
舞臺的下面跪著一排人,除了和梁君偉以及同來的另外五個人,還有一對衣著考究的中年夫婦也跪在一臉蒼白渾身顫抖的梁君偉身邊。
此刻那個帶著珍珠項鏈,穿著套裙一臉玻尿酸的中年婦女正在飲泣,而那名中年男子則哭喪著臉,嘴皮子哆嗦著說道“白董,千錯萬錯,全是我家這畜生的錯,您說要賠多少錢,我們就賠多少錢,絕對不討價還價”
這時在溫柔的爵士樂間奏中響起了一個柔和中帶著冷冽的聲音,像是夏天里的冰咖啡,香醇又醒腦。
“你以為我把你們兩口子叫來就為了錢”
“真讓我失望”
“而且你們那點錢,能彌補我家小美受到的驚嚇么你們活了一把年紀怎么這么天真呢難怪就一個兒子也教育不好”
成默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只能看見聳立的紅色沙發靠背邊一頭烏黑的秀發掛在耳際,一截穿著白色直筒西褲的修長小腿在跟著音樂輕輕的搖晃,這一切顯得既淡漠又慵懶。
只是那只白皙的腳上套著的黑色漆皮高跟鞋,在明晃晃的燈光下驕傲又冷峻,那支箭一樣的鞋跟在鼓點中穿梭,像是一下又一下刺在了對面跪著的人柔軟的心臟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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