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便是沒有出聲,默默地站在其身后,最近這也是勾心斗角地累了,所以也剛好是休息休息的
此時趙盼兒也是開口道“那行啊,算算就算算,我倒是也想看看你這是想怎么算算了我們姐妹三人初到東京城似乎也是沒有招惹到你吧,為什么你要來欺負我們”。
“我們一共也才是打了三次交道,第一次你玩自打,撞上我之后球落地,還怨我,結果我比你踢得好,你就懷恨在心,第二次你的手下收了別人的錢,當街調戲我們,結果被我們給收拾了,留在那兒看門抵罪,第三如果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想來替你被收拾了的屬下出頭,結果就趁我不在就找我妹子出氣,說對了吧”。
在場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但在其隊伍之中卻還是有著一個胖子露出了微笑,一群人都是回頭看著那個胖子,胖子看到眾人望過來的眼神,也是立馬就不說話了。
池衙內看著自己的部下,也是大聲地喊道“大傻子”。
“我手下,我呸,我池蟠池衙內是東京綢緞藥材皮毛米糧航運等等等等等,十多個行會的總把頭,我手底下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兩百,那想冒名頂替的那更是多不勝數,你說的那些我全不知情,我今天想跟你算的賬就只有一件,你妹子把我的舌頭弄成這樣子,她又打了我一下,你又拿熱水燙了我一下,這件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對吧”。
在后面的宋引章也是忍不住吐槽道“你是先輕薄我,搶我的琵琶我才撞你的”。
池衙內則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胡說,那除了剛才你要跌跤的時候,我輕輕地扶了一把你之外,我什么時候還碰過你的啊”。
“輕薄你問問在這兒所有的人,我池衙內雖然平時風流惆悵”。
趙盼兒一臉笑意道“風流倜儻吧”。
池衙內“我就喜歡這么說,我什么時候對女人用過強,遇到哪家花娘小姐,不都是客客氣氣的”。
此時站在身后的老板也是站出來講道“那是,我們池衙內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從來不用拳頭”。
宋引章講道“我不是花娘,不是小姐”。
池衙內“青樓勾欄那就是我第二個家,你這個調調,我一看就知道了”。
趙盼兒“字都不認識幾個的人能講得出什么大道理來”。
周明現在在想著是不是直接把這個家伙一腳踢出去算了,不然這個家伙一直在這里廢話連天,而且剛才還要輕薄自己的女人,說實話這可真的就是好膽啊
就在周明思索之際,一旁的池衙內也是再次咆孝道“你別給我扯那些,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這事情不能這么算了,先說好了,錢,本衙內不要”。
“那你想要怎么樣”。趙盼兒問道。
池衙內“上長慶樓擺頓和頭酒,再讓你妹子給我彈三首曲子,這事情就這么算了,否則我就讓你們三個女人永遠在東京不太平,信不信”。
此時站在其身后的小胖子也是站出來講道“娘子,你還是見好就收吧,我們衙內也還是說到做到的”。
“聽見了沒有啊”。
好家伙這可是露出了驕傲的表情啊
趙盼兒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宋引章,目光卻是落在了周明的身上,周明見此也是準備收起折扇,看著樣子趙盼兒就已經是知道周明要準備出手了,但這個時候的趙盼兒卻是稍微地搖了搖頭。
示意著周明不要去做什么事情,先讓自己處理的。
趙盼兒的想法其實也很是簡單,要知道在這個東京城里面想要生存下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趙盼兒性格也是十分地要強的,她還是想要一點點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她也希望自己能夠展現的價值。
趙盼兒講道“和頭酒容易啊,但是你想聽我妹子彈琴那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我妹子在江南可是第一琵琶高手,常人要聽我妹子彈琴,都要過咱們姐妹文物三關,你也不例外”。
池衙內開始咆孝“吹牛吧你,就她這個樣子還是江南第一琵琶名手,我才不信了”。
趙盼兒聽到這里頓時也是火冒三丈,還真的就是想要拿著刀一刀弄死他算了。
還是嘆息道“各位都聽過我家送娘子彈琵琶吧”。
“聽過,聽過”。
下面的人也是紛紛回答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