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啊,我工作了幾十年都沒有提拔我,憑什么提拔一個才進廠兩天的人”。
聽到廣播里面的通告,此時此刻的劉海中卻是不服氣了,他身邊的人雖然很想笑,但都還是忍住了,再怎么說人家也是軋鋼廠的七級鉗工,他們有的人卻是不如人家了,所以大家都是沒有出聲的。
劉海中氣沖沖地扔掉了手中的工具,他很想上去問問到底是為什么,不過最后卻還是選擇了放棄,他是想要當官,但卻不是白癡啊
想到這里的劉海中也是哀嘆了一聲,最后也是不再說話了。
現在最為驚喜的還是秦淮茹,因為昨天晚上周明也已經是開出了條件,沒有想到周明不僅僅是坐穩了科長的位置,而且還被廠長提了一個級別,不要看這一個級別,這玩意可是代表著廠長器重啊
當然了最為平靜的還是一大爺,不得不說作為劇中最陰險的家伙,喜形于色的本領他還是掌握得爐火純青啊
但是心里面卻也是十分地不平靜,他沒有想到周明一回來之后便是科長,要知道自己這八級鉗工可算是努力了一輩子,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當得起領導,然而自己幾十年的努力最后全部都被周明這個家伙幾天就比過去了,這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啊
但是易忠海不傻,甚至抱怨都不會有那么一句,他可不是劉海中什么話都能往外面說的,這是弱者的表現,易忠海十分明白,既然廠長已經是下達了命令,那么不管怎么樣,都是不會改變這個想法的,所以現在這樣說了就是自取其辱又是何必了
相對于易忠海的冷靜,另外在廚房里面的傻柱可是坐不住了。
“憑什么啊,爺爺我在這里做飯這么多年了,現在居然隨便一個人都能頂在我的前面了,好家伙還真的是不開眼啊”。
周圍的人看到傻柱又在發瘋都是沒有做什么理睬,畢竟這些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可以插嘴的
就在傻柱做飯的時候一個小家伙卻是突然悄悄咪咪的鉆了進來,傻柱也是朝著那里扔出了一條毛巾可是把對方嚇了一跳。
“小子,居然敢頭公家的醬油,你是想挨打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但是這家伙最后罵了傻柱,氣的傻柱扔出了搟面杖,只不過棒梗沒有砸到,卻是砸到了突然出現的許大茂。
許大茂也是被這一下給砸到了,隨即便是沖了進來。
“是誰啊,是誰想要謀殺我啊”。
許大茂一進來便是氣憤地質問道,不過何雨柱可不怕許大茂。
“怎么的,就是我,你想怎么樣”。
好家伙這一句話可是氣到了許大茂,拿著一旁的菜刀在盆子上敲了半天,好家伙最后也是沒有蹦出幾個屁。
“何雨柱,你是想要找死嗎你知道誰請哥過來的嘛是廠長”。
何雨柱也是不在意地回道“你可真的是會拿著熱臉貼著冷屁股啊,人家不就是在一旁問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放電影嗎瞧把你樂的,真以為人家是看得起你啊”。
許大茂卻是笑道“那又怎么樣我可是能和廠長坐在一個桌子上,能討一杯酒喝,我今天可是陪廠長吃飯,你就好好的做飯吧”。
說完之后便是挺著雞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