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心里報以冷笑,為了徹底降低柳婉如和柳家人的防備,他的奧斯卡小金人血統熊熊燃燒,當即開始演戲
許天假裝怒不可遏,也根本不管柳婉如這是不是豪車,徑直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旁邊的座椅上,座椅直接凹陷下去,出現了一個拳印。
柳婉如見自己的豪車受損,不但不生氣,眼里還閃爍著濃濃的笑意和驚喜,從懷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欺近許天,飽滿的波濤洶涌貼合在許天的手臂上,用手帕輕輕的為許天擦拭著手掌,用愛憐的語氣道
“不要生氣,許天,沒事的,他們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你跟我說。”
感受著自己胳膊上傳來的火熱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許天眼眸瞇起,輕咬舌尖,讓自己的神志保持清明,接著戲精上身,滿臉怒氣道
“還能是什么事我給趙家那老不死的治病,治著治著,那老不死的忽然中邪,我在給他導出寒氣的時候,他忽然渾身顫抖,身體不受控制,最令人恐懼的是”許天做出回憶的神情,眼底深處閃爍著恐懼“最令人恐懼的是,他背后的肌肉居然形成了一張臉還在怪叫真是太嚇人了”
說完這一通,許天恨不得給自己原地頒發一個奧斯卡金人獎,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神情和言語沒有一絲一毫的紕漏。
柳婉如果然中計,她來之前,柳哲倫就已經告訴過她那寒毒鬼臉蠱發作后的癥狀,和許天所說的一般無二,這證明許天并沒有隱瞞自己,同時,趙春紅體內的蠱蟲也是確確實實的被激活了,趙春紅的死,也是定然
柳家人根本沒有考慮許天認識這個蠱蟲,可以解除的可能性,在他們看來,這蠱蟲是在上古遺跡中找到的,許天作為一個毛頭小子,斷然不可能有如此閱歷
令人驚艷的笑容在柳婉如臉上綻放,她表面上做出義憤填膺的神色,顫顫巍巍的豐滿在呼吸間不斷在許天的胳膊上摩擦著,充滿誘惑道
“那、那之后呢趙春紅怎么樣了趙家怎么樣了”
許天斜瞥一眼柳婉如,不留痕跡的將手臂從她豐滿的束縛中抽了出來,憤恨道“還能怎么樣那趙春紅分明是自己招惹到了邪物,邪物發作之后,他立刻就口鼻流血而死了我根本沒有絲毫辦法,這根本和我沒關系,我都是按照正規的流程給他治療的”
許天滿臉憤恨之色,拳頭再度握緊
“趙家那群人,有眼無珠,都說是我給趙春紅醫死了也不想想我當初讓趙春紅重新站起來的情分最關鍵的是趙冰雪,趙冰雪她”
柳婉如對趙冰雪是深惡痛疾,聽到有她的戲份,當即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趙冰雪怎么了”
“她,她一直聲稱是我害死了她父親,原本還說要做我女朋友,一副千嬌百媚的乖乖樣,但當她父親死后,她就直接變臉,對我極其痛恨,就是她將我逐出了趙家,說不殺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但是趙家從此和我決裂,再無半點瓜葛”
濕潤的淚光從許天眼里涌出,他咬緊牙關,一副極其悲憤的模樣,聲音扭曲,隱隱帶著哭腔道
“嗚嗚嗚,往日的情分,她就這樣一點都不認了我的趙冰雪,我的趙冰雪”
說到最后,許天干脆將腦袋埋在面前,身體微微哆嗦,一副極其痛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