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大人試圖掙扎,但許天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將全身的力氣都灌輸到手臂當中,狠狠往下一壓,銀大人的后背便重重的撞擊在了地板上,恐怖的勁力通過銀大人身體傳導到地面上,伴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一大片一大片黑壓壓的裂紋在地板上浮現。
原本的瓷磚此時已經大片大片的龜裂,形成了連鎖反應,瓷磚碎裂,將底下光禿禿的地面都暴露了出來。
而作為直接的受力者,銀大人臉上呈現出病態的蒼白,肩胛骨和后背脊椎幾乎在這一擊下碎裂,鉆心的痛楚讓她難以繼續反抗,長發傾瀉在面上,遮住了她痛苦的表情。
許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一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趁你病,要你命許天抓住銀大人的衣領,將其高高舉起。
忽如其來騰云駕霧的失重感覺讓銀大人從渾渾噩噩的情景中驚醒,她低頭看向許天,咬了咬牙,兩條修長的大腿如同剪刀一般纏繞而上,架住了許天的脖頸,雙腿的束縛在此時此景下卻沒有絲毫的旖旎感覺,反而讓許天感覺到一陣窒息。
許天雙眼血紅,強行支撐著自己往前快速走了幾步,眼見前方就是那破碎的酒柜,拼盡全力,順勢就往酒柜上倒了下去。
被許天舉起了銀大人自然是首當其沖,在之前的戰斗中,酒柜上面的美酒基本都已經碎裂殆盡,甘醇的酒液流淌一空,只剩下一大堆的玻璃碎片,寒光琳琳的留在原地。
銀大人的后背重重的摔在酒柜的殘骸上,饒是她身穿的銀色皮衣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在此等力道下,還是有不少殘留的玻璃碎片狠狠的刺穿了她的衣服和皮膚,嵌入了她的后背血肉中。
酒柜旁邊,棕黃色的酒液肆意流淌,剩下了一道道蜿蜿蜒蜒的河流,而此時,酒液的河流中忽然混入了一抹猩紅,銀大人背后的傷口中鮮血渠渠流出,顯然受傷慘重。
震動將酒柜直接撞翻,酒柜上面殘存的酒瓶紛紛掉落下來,乒乓聲中,在地面上碎裂一片,許天就站在銀大人旁邊,難以幸免于難,不少酒瓶徑直砸在了許天的腦袋上,讓許天也是頭破血流。
此時的許天,也接近于強弩之末,面色漲紅,如同壞了的抽風機一般劇烈的喘息著。
先前和銀大人的戰斗中,已經是讓他遍體鱗傷,精力耗盡,而此時幾乎是以傷換傷的戰斗方式,再次壓榨了許天最后一抹潛力。
兩人都停了下來,許天用手攥住銀大人纖細的脖頸,而銀大人修長的雙腿緊緊的纏繞在許天的脖頸上,兩人同時卸力,在傷痕累累的慘重激戰中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
旁邊提心吊膽著“觀戰”的青年男女都看呆了,最一開始,他們都以為許天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小混混,甚至都仿佛看見了許天手筋腳筋被挑斷,拋棄街頭的模樣,甚至還有幾個醉醺醺的家伙還趁亂侮辱了許天兩句
哪里曉得,許天三下五除二,就跟殺雞一樣將酒吧的安保撂倒,還引出了一個銀大人這樣聞所未聞的高手,而即便是銀大人,也無法完全壓制住許天,最后打成了兩敗俱傷的樣子
之前那些嘴賤的家伙,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冷汗涔涔的躲在了人群的角落里,生怕許天事后追究。
酒吧里的詭異平衡,在外面的張可欣等人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