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怨毒刺耳的咒罵,讓人難以想象是從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嘴里吐出。
柳婉如如同川劇變臉一般,發泄好一通,才打電話給了柳哲倫匯報情況
“父親,我剛剛查看了許天的身體,他的身體上面沒有創傷,我覺得已經可以不用懷疑他了,另外,許天讓我幫忙對付一個叫杰少的人,這個杰少我有所耳聞,好像也有一定實力和勢力,但是許天還有用,我覺得可以為了許天和這個杰少結仇。”
“好,我明白了”
離開柳婉如的豪車,許天往樓道口走去,不出意外的,又看見了林竹青“鬼鬼祟祟”的蹲在門口,許天哭笑不得,搖頭揶揄道“怎么,怕我白日宣y”
林竹青哼了一聲,表情卻是比之前狠辣一些,威脅道“要是你敢出軌于這種女人,我就為她把你閹了省得你讓人家傷心”
許天聽了一臉愕然,忍不住追問道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是誰”
林竹青搖了搖頭,沒有細說,徑直往回走,道“走吧,回去了,回去洗一下你的被褥。”
“洗被褥洗被褥做什么”
林竹青沒好氣的白了許天一眼,哼道“你說做什么你昨日脫胎換骨倒是爽了,但是你身體里的雜質全部都滲透出來了,弄得一被子都是,臭烘烘的我才不會去幫你洗我把你那臭烘烘的被子丟進衛生間了,你自己處理吧。”
許天嘴角抽搐一陣,討好似的上前,用肩膀撞了撞林竹青,蠱惑道
“你幫幫我嘛,小跟班不就是做這個的嘛”
“想都別想”
兩人說著,忽然許天的手機響了起來,劇烈的震動仿佛在預示著來電者的焦急。
許天接通電話,電話那頭當即響起張薇帶著哭腔的聲音“許天,你忙著嗎我、我們的貨被別人搶走了來了一個自稱是城北農貿市場管理協會的人,他們硬是說我們的產品不符合行業規定,叫來一大堆人把我們的水果搶走了,嗚嗚怎么辦呀許天。”
張薇是一個自強自立的女人,若是尋常小事,定然不會麻煩許天,既然她都打電話來了,就是說明發生了什么她難以解決的大事了
粗略一聽,許天就能大致猜測到,這事多半就是陸明的福元堂在搞鬼
和當初推舉出一個吃里扒外的內奸當商家代表一樣,這所謂的什么農貿市場管理協會,也決然都已經被福元堂的人滲透,或者干脆就是福元堂的人這些日子,許天的產業逐漸在城北吸引了大量忠實客戶,發展神速,分店也如雨后春筍,這是陸明忍耐不住直接下黑手了
“張薇姐,你別急,聽我說,你讓他們把咱們的水果搶走,你就跟著去就好了,不要阻攔,也不要和他們發生沖突,別傷到了自己,我馬上就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