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財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暴怒,對在一旁的趙冰雪也是不管不顧,嫉妒和悔恨的火焰幾乎吞噬神智,指著柳婉如的鼻子唾沫橫飛道:
“你有什么資格將我趕走?我承認,我的實際研究水平是差了一點,但再怎么樣也比你強吧?你是個什么東西?你憑什么在這里對我呼來喝去、指手畫腳?”
面對黃財充滿侮辱意味的話語,柳婉如確實沒有表露出絲毫慍怒,平靜的雙眸看著黃財滿是不甘,似乎在埋怨命運不公的扭曲面孔,用極其淡漠的
語氣道:
“你一定覺得自己才情卓越,卻是不被重用,覺得天道不公吧?你可能會覺得,自己再怎么遜色,也比我強悍數倍,可為何我能騎在你頭上頤指氣使,你卻只能蟄伏在底端不被重用,是么?”
一方是歇斯底里,而另一方是平靜淡漠,形成鮮明反差的兩人讓黃財更是無地自容,婉如跳梁小丑。
聽了柳婉如洞穿內心的話語,黃財表情僵硬,在些微的震驚之下,居然一時間都默然無語。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天才慘遭埋沒,哪里有那么多天道不公?之所以你郁郁不得志,而不得重用,無非便是你毫無天賦、毫無品性、毫無出彩之處罷了。你以為我處處不如你,實際上這只是無能之輩的無能狂怒罷了,我比你強的地方太多太多,在法陣方面,可能只是你唯一一個能勉強超過我的點,而并非你的價值體現,你懂了嗎?”
柳婉如用最為平淡的話語,闡述著最傷人肺腑的真理,不帶任何臟字的語言卻將黃財羞辱的體無完膚,渾身瘡痍。
黃財只覺得自己最后一抹遮羞布被無情揭下,身上的滿目濃瘡暴露在空
氣之中,暴露在所有人視線之下,一抹自慚形穢之感油然升起,讓其無地自容。
而趙冰雪也是充滿驚異的看著柳婉如,此刻,柳婉如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凌人傲氣,貴氣凜然,淡淡的壓迫感從其周身氤氳而起,比起自己在家主之位上熏陶許久的氣勢,居然都是不遑多讓。
此時此刻,柳婉如終于展露出了自己曾經身為柳家大小姐的崢嶸和壓迫,鋒芒畢露,而又平淡溫婉,令趙冰雪都忍不住側目。
三言兩語,瞬間將黃財可憐的自尊心摧毀的灰飛煙滅,黃財理智幾乎崩潰,聲嘶力竭,歇斯底里,如同野獸般低吼道:“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要留在這里,就留在這里,你別想就這樣趕走我!”
一邊說著,黃財對柳婉如的憎恨讓其手舞足蹈,張牙舞爪的朝著柳婉如撲了過去,面色猙獰,忽如其來的驚變讓眾人都是聳然一驚,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趙冰雪眉頭緊緊皺起,脾氣向來很好的她,此刻眼中也忍不住泛起些許凜冽寒意,柳眉含煞,就欲出聲阻止,腳步也下意識朝著柳婉如靠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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