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知道柳家具有這么一個三元禁錮法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之前我去找了下趙冰雪,聯系了趙家專門研究法陣的小組,并且將發生的一些信息和相關的資料給予了他們,讓他們去好好鉆研鉆研,希望之后能夠發揮些許作用。”
許天眼睛瞪大,沒想到柳婉如對趙家的事情如此上心,心中涌現出一抹感激,微微扭過頭,就欲道謝。
柳婉如一眼便看穿了許天的意圖,伸出如同青蔥般的玉指點在許天的嘴唇之上,將其感謝的話語推回嘴中,紅唇輕抿,佯裝不快
道:“道什么謝?不把我當自己人是吧?之前你明明自己說我是趙家的一份子,現在我為趙家貢獻自己的力量,難不成還得要你們感謝不成?”
許天表情一僵,訕訕一笑,面色一肅,話鋒一轉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你就是我們趙家的一份子,其實我剛剛根本沒想感謝你,只不過是想詳細問問情況而已。”
見許天如此死皮賴臉的混淆黑白,睜著眼睛說瞎話,柳婉如也是無可奈何,苦笑連連,手指輕輕在許天背后的淤青上摁了一下,權當懲罰。
一陣淡淡刺痛襲來,許天深吸一口冷氣,只能求饒認錯。
柳婉如終歸還是心疼許天,只不過是稍加懲罰一番,并沒有繼續折磨,而是聲音輕柔,娓娓道來道:
“基本已經搞定了,小組織中有一個毒瘤,之前一直胡作非為,已經被我趕走了,不過小組的情況比我預想之中要好,里面有一個很有天賦的孩子,對法陣有很高的理解和創造性,本來我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但見到這孩子之后,我感覺研究出三元禁錮法陣的破解之法并非不無可能之事。”
“噢?”
許天有些
驚異的挑挑眉,追問道:
“那你所擁有的信息,能不能足夠讓其找到三元禁錮法陣的漏洞呢?僅憑你嘴上的敘述和外觀描述,恐怕想要認出三元禁錮法陣的構造都極其困難吧,真的可行嗎?”
提及這茬,柳婉如面上的興奮之色微微收斂,搖搖頭道:
“的確不行,就算這孩子真的有推測出三元禁錮法陣的能力,至少也得讓其親眼見過三元禁錮法陣才行,最好能夠親眼目睹三名柳家長老共同施展法陣的景象,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想憑借她的天賦,十有八。九可以做到。”
許天皺眉沉思一陣,隨即苦笑地搖了搖頭:
“這恐怕有些苛刻,畢竟等到你們柳家長老真正施展三元禁錮法陣之時,定然便是總攻趙家之日,到了那個時候,即便那孩子親眼目睹了法陣的釋放,短時間內也絕對尋求不出破解之法,這法子,還是得靠機緣了。”
許天的話語其實已經頗為委婉,按照許天的推斷,極大概率,這所謂的法陣研究小組,也只不過是給幾人心里些許安慰罷了。
柳婉如又何嘗不知此番道理,也是輕輕一嘆,默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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