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面罩寒霜,表情微冷,操控著寒冰,手掌將穿云槍放在面前端倪一會兒,撇了撇嘴,就欲將其丟掉。
許天表情一僵,就連他都能夠看出,這穿云槍定然是不可多得的瑰寶,上面那顆寶石恐怕便駕價值千金,而無論是其尾部提供磅礴動能的推進,還是槍柄上玄之又玄,扭曲空間,促使穿云槍更改方向的法陣,都是玄奧無窮,大大超出了許天目前對于靈器的認知。
難以想象,向來顯得頗為孱弱,在武道方面缺乏戰斗力的董家,居然可以鍛造出如此強悍的靈器。
是我提供的源氣起了作用嗎?許天在內心思忖著。
大長老余光似乎瞥見了許天頗為不舍的神情,以其的眼界,自然是看不起這等兵器,但這對于許天而言,恐怕便是奇珍異寶,當即隨意的將其丟給了許天。
許天嘿嘿一笑,在穿云槍上摩挲一陣,隨即將其背在自己的背上。
而化解了穿云槍的攻勢之后,漫天憑空燃燒的火海仍然籠罩了眾人,大長老檀口微張,櫻唇之中,噴吐出一抹寒氣凜冽的白霧,白霧離體,體積驟然膨大數倍不止,空氣中的水蒸氣
都被凝結成了道道冰晶,隨風飄散。
原本晴日當空的天氣,在這一刻,充滿鵝毛大雪,大長老所在的區域如同銀裝素裹,片片大雪散落而下,而周圍的火焰都被這忽如其來的極寒溫度泯滅,無窮無盡的火海瞬間消失殆盡。
當火海消失不見,周圍的場景重新顯露出來之后,在許天等人眼前的并非是董家上空的場景,而是一塊塊巨型盾牌。
四面骨骼制成的盾牌環繞三人,滴溜溜的旋轉不已,盾牌上方,鐫刻著極其繁瑣晦澀的紋路,乍一眼看去,防御力變極其驚人。
許天皺了皺眉頭,此刻他也反映了過來,恐怕是大長老的貿然進入,讓董家之人如臨大敵,以為是有什么極其危險的敵人潛入董家,現在正在施展看家本領進行防御,這盾牌只不過是想短暫牽制住大長老,若是牽扯太久,恐怕背后醞釀的招式將會更加猛烈。
許天嘗試大聲喊了幾聲,辨明自己的身份,而詭異的骨骼盾牌似乎能夠吞噬聲音和靈氣,混合著靈氣的聲音剛剛脫口而出,便消散在了空氣之間,根本傳不出去。
許天有些焦急,而大長老則是面色平
淡,無所謂般,聳了聳肩道:
“這骨骼盾牌對于董家來說應該也不是很貴重的東西吧?既然這骨骼盾牌可以隔絕聲音,那就將其摧毀好了。”
許天嘴角微微抽搐,正欲出言勸阻,大長老卻已然雙手直直推出。
看上去毫無威勢的動作,卻將天地靈氣全部牽引,天地之間如同誕生異象,一股恢弘磅礴的氣勢油然而生,如同整片天地發生傾斜,將極其恐怖的重量全部壓在一面骨骼盾牌之上。
骨骼盾牌表面的符文頓時全部亮起,光芒閃爍,而其所承載的重量明顯已然遠遠超過負荷,只是堅持了數秒鐘,符文便重新變得黯淡下去,伴隨著符文的消散,骨骼盾牌也發出一聲聲脆響,化為飛灰,消失不見。
見大長老還是很清醒的只摧毀了一面盾牌,許天心里稍稍一安,他可真怕大長老殺起了形狀,舉手投足間隨意將所有盾牌盡數摧毀,那估計樂子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