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幼弟忽悠韋歸藏的套路來看,還有二兄在房仁裕身上的算計,很難讓人有第二種想法。
“你呀,多和幼弟學學,不要只是狩獵。”李世民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位房家小女郎,確實有問題。幼弟只今日見了房彥和兩面就能點破,你竟然還想著你也有錯。”
若是沒有什么,也不會被那幾只老狐貍忽悠瘸了,為了一個妹妹坑家族,至少他那一支,只要幼弟還能蹦跶,他們就別想出頭。
李鳳瞬間瞪大眼睛,俊郎的臉上,肌肉抽搐著,怒道“房彥和他他怎么敢如此污我清白”
李世民無語,抬頭做望天狀,你和那個女郎又沒什么首尾不清不楚,哪里來的污人清白那支房家只是想要個名分,算是和皇室聯姻,又不會起沖突的那種。只是誰都沒想到,房彥和為妹上頭,竟然做出威脅親王的事情來。更沒想到吾家幼弟亂拳打死老師傅,一頓亂打下來,讓他亂了陣腳,在吾面前說出了實情。
房喬那頭還要稍微安撫一下為帝不易啊
李鳳看到李世民只顧看房梁,怒氣漸漸冰融雪消,暗暗磨了下牙,說道“吾與房家沒完”
“不要太過火,給房玄齡留點面子。”李世民發現總仰著頭很累,抬起手揉了揉頸后,有些疲憊地說道。“你和我說說,幼弟怎么勸服韋歸藏的”
李鳳轉了下眼睛,決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將過程一個細節都不落地仔仔細細講述清楚,說完還用滿是求知欲的眼神看著李世民,問道“二兄,眼睛真的能換嗎”
李世民“”
我哪知道啊神仙傳和搜神記上又沒有記載過某廢棄前朝苛政,不再使用車裂之刑,幼弟這種說法,以后地府會不會多許多,某名原因缺胳膊斷腿,有眼無珠,缺心少肺的鬼啊
李元嬰拽著張阿難,坐著肩輿來到凝暉閣,看著高高的臺階,又又又一次怨念道“阿難,為什么這里要建這么多臺階就不怕神仙看了也煩嗎難怪太史令足不出戶當宅男”
張阿難扯了下嘴角,露出公式化笑容,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陛下最寵滕王,他說什么都不會有錯,除非謀逆。而滕王的性子,壓根就不會想那種復雜的事情。
爬上臺階,走進凝暉閣,又爬到八卦臺上,李元嬰找到坐在銅鑄渾天黃道儀前的袁天罡和李淳風,一屁股坐在袁天罡身邊的蒲團上,小聲抱怨道“袁令,你們每天盯著這個新渾儀,能看出什么花花來,無聊不無聊啊”
“聽聞王爺新得孺人,某還沒恭賀呢,不知王爺想要什么賀禮”袁天罡捻著長長的白色胡須,悠悠問道。要不是你小子橫插一手,某用得著現在就離開長安嗎
李元嬰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不過一個孺人,不敢勞動袁令恭賀,等本王納妃的時候,再說。我想做點小玩意給晉陽公主賞玩,還請袁令和李郎搭把手。”
袁天罡無語望天,一代女帝被你拐走,不知天象會亂到什么程度,你竟然還讓某幫你哄孩子玩不當人子啊
還沒到不惑之年的李淳風,沒有他師父那么苦大仇深,好奇地問道“滕王想做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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