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聽聽,你不能總想著玩樂。”李世民否定道,幼弟的王妃要選個賢惠的或者心境平和的,還要身體康健,不然容易被他氣到病倒容貌也要美麗,不然會被豎子扔在腦后,不去理睬,頭疼得很。
一刻鐘后,小臉粉紅的晉陽公主被帶下去盥洗更衣,額頭都是小汗珠,不換衣裳容易風寒,并會被留在寢殿,和春花她們玩繡球。
李元嬰羨慕的小眼神看著小包子寢殿的方向,我也想躺平,只想做個揮金如土的皇二代
“再去剝些綠瓜。”李世民敲了敲案幾,說道。身為一個親王,多少干一點點正事,不能和兕子一樣整天想著玩,她才七歲。
李元嬰端起盤子,老實地去剝菠蘿蜜肉,一會各位重臣過來,需要多剝幾份。不管后來怎么樣,長孫無忌在二兄手下做事,還是很盡職盡責滴。他和雉奴鬧矛盾的原因,與別的權臣沒什么太大的分別。權臣也從不會認為他的做法,有任何僭越之處,只會認為皇帝不容人,飛鳥盡良弓藏。
從這方面來說,二兄這個大耳賊,絕對堪稱帝王典范。不止跟著他的功臣不殺,反叛過他的人,只要有能力,也會被重用。歷史上能和他在這方面batte一下的,查無此人。
就是謀反的那個侯君集,二兄都覺得他有安定國家的大功,不想治死罪,但群臣進諫說他的罪天地難容,才非常難過地將他處死。臨死前,侯君集請求赦免他的妻子和兒子,好為他守喪。二兄竟然同意了,只是將其妻兒流放嶺南。
在漢朝,最少夷三族,在宋朝,也是妥妥地夷三族,在明朝,九族起步,包括并不限于剝皮或者凌遲。至于清朝,文字獄就會斬立決,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
朱重八的評價是“侯君集有功于唐,犯法當誅。唐太宗欲宥之,而執法者不可,卒以見誅。非唐高祖、太宗忘功臣之勞也,由其恃功驕恣,自冒于法耳。”對比一下胡惟庸案,罪誅九族。
又以伙同胡惟庸謀不軌罪,處死韓國公李善長、列侯陸仲亨、已故的滕國公顧時的子孫等開國功臣。后又以他通倭、通元北元,究其黨羽,前后共誅殺三萬余人,時稱“胡獄”。
堅決抱緊二兄大腿不松手,若是他能多活二十年,沒準某就能見到詩佛,詩仙他們稚嫩的臉盤。
李世民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元嬰的臉色變換,幼弟經常會走神,臉色變化不大,眼神變換之豐富,如同在看一出百戲,精彩紛呈,很有趣。不知道他那小腦袋瓜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春燕和夏瓜將香爐都搬了出去,香甜的綠瓜味很好聞,顯得香爐有些多余。
安靜下來的偏殿大堂,飄散著香甜的菠蘿蜜味道,剝松子的聲音,和炭火偶爾的“噼啪”聲,不會讓人覺得不適,反而有種溫柔了時光的感覺。
李世民半瞇著眼睛,斜靠在錦枕上,手指輕敲著手背,剛想叫樂伎來彈琴,又想到一會要談事情,輕聲說道“雉奴,隨意彈首曲子。”
“唯。”李治坐到琴案那里,春燕將錦瑟放在琴案上。
輕柔如春風的曲子,如流水般響起,云母空窗曉煙薄,香昏龍氣凝輝閣。霏霏霧雨杏花天,簾外春威著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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