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默默翻了個小白眼,小爺寬宏大度,不與你個大耳賊計較向前兩步,取出桉幾花瓶里的牡丹花,將梅花放入花瓶里。笑得特別乖巧地說道“阿兄請賞花。”
李世民看向瓶中的梅花,梅花之美者,花枝遒勁蜿蜒,花朵花包俱全,花肥美者最佳眼前這枝梅花,那一條也不符合啊兕子的審美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別致花枝沒有任何轉折,零星幾朵梅花,開的還很沒精神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溫和地笑道“確實俊的很,幼弟當賦詩一首,以記此花”
李元嬰叉手一禮,說道“白玉堂前一枝梅,今朝忽見數花開。幾家門戶重重閉,春色如何入得來”
知道這首詩純屬偶然,墻角一枝梅的那位大老,曾寫過一首為白玉堂前一樹梅,誰零落為誰開。唯有春風最相惜,一年一度一歸來。翻閱的過程中,發現第一句早已有,還是唐朝的。如今借他一枝梅來改,也算是因果定律之墨菲定律。
最后一句是胡謅的,選這枝梅花時,就知道大耳賊極有可能會從某這里找補。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簡而言之不出意外的話鐵定會出意外。
最重的一點,此梅更符合宋時審美,小枝綠色,花梗短,花朵也小,暗香浮動,適合茶室書房那種安靜地地方。
“我選進來的”晉陽公主微微抬著小下巴,小傲嬌地說道。
李世民微愣了下,抱著晉陽公主大笑道“大善,吾家晉陽送吾一枝春色,當為天下第一春”
后續的發展,深刻印證了一句話,上有所好下必從之,綠萼梅以天下第一春的名頭,光速火遍大唐權貴圈,使臣圈,豪富圈外加平康里的館閣。
晉陽公主抱著李世民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銀鈴般的笑聲,傳入梅園,惹來雪花翩飛,亂把白云揉碎
魏徵看著自己手里的櫻桃饆饠畢羅,扯了下嘴角,自嘲一笑,被滕王指著鼻子罵過幾回,某再諫言力度便差了許多,也許已經到了該請辭的時候。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
在唐朝沒有甜黨與咸黨之爭,甜黨只屬于世家、權貴與豪富,因為此時的甜味劑是蔗糖,不是一般般的貴。
唐儉轉了轉眼睛,從侍女手中接過執壺,來到魏徵的身邊,親手幫他倒了杯茶,低聲問道“滕王可會影響朝局,可會插手政事”
“不會。”魏徵沉默片刻,低聲回道。陛下對滕王的寵愛,如同普通人家長兄對幼弟,只是以為他有些淘氣,無傷大雅。
“那你又何苦總是和他較勁”唐儉直接被氣笑了。合著你魏玄成什么都明白,就是故意以大倚老賣老,欺負小孩子啊
“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不可不防。”魏徵面色肅然地說道,當年若是能退一步,或者直接更進一步,也不會有北不可說,亦不可想。
唐儉看著魏徵的面色,無奈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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