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孫公那里某去說,與王爺無關。”李淳風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師父識人之明,勝某太多,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心情飛揚的李元嬰,沒想到第二天他的王妃和左孺人就都有了,更沒想到去金州的時間也被提前了,還有李靖和唐儉這兩位大老陪著。
比他更震驚的是左衛中郎將蘇定方,某被陛下冷落多年,吐谷渾之戰都沒讓某參與,好不容易得到前往松州的機會,這怎么還沒出發,閨女二娘就成了滕王妃
更離譜的是,唐傅的孫女為左孺人,右孺人也是陛下親賜。
二娘這個王妃,不好當
蘇定方不敢跳腳,李元嬰卻敢,人還沒進東偏殿,嚎啕之聲已經傳了進來,“阿兄啊,某做錯了什么,你要如此對待某啊某要去獻陵找阿耶去,你言而無信”
聽到李元嬰的話,李世民額頭的青筋直蹦,怒道“滾進來”
李元嬰推開殿門,沒有理會張阿難他們,跑到李世民面前,一屁股坐在地衣上,萬分委屈地說道“誰不知道蘇家二娘能雙手開弓阿兄讓她當我的王妃,豈不是要枉送了某的小命某還不如直接去獻陵陪阿耶去呢”
“又胡說”李世民狠拍李元嬰的額頭,拿過旁邊的一幅畫卷,說道,“這是蘇家二女郎的畫像,李淳風看過一眼,用你教的新法所畫。”
李元嬰接過畫卷,展開來看,眼神瞬間亮上三倍,看向李世民笑容十分諂媚地說道“多謝阿兄,蘇二娘與我有緣,合該是滕王妃不知二兄可還有唐七娘的畫像”
如果說武娥是朵明艷雍容的牡丹,那么蘇二娘就是端麗清雅的芙蓉,再加上能雙手開弓,不用擔心后院的人敢找她麻煩。
至于武娥,她母親已經隨她一起去滕州,那兩個兄長,呵呵,崖州正好缺人種樹不對,正好缺官,一為崖州司馬,一為雷州司馬,皆為從六品上,理由很簡單,應定國公的后人,為國效力怎么做八品小官
他們感恩戴德地南下,表情很嗨皮
“不去獻陵了”李世民白了李元嬰一眼,冷冷笑道,“某言而無信,你還是去和阿耶好好訴訴苦,免得日后更委屈。”
李元嬰放下畫卷,提起桉幾上的執壺,倒了一杯熱茶,雙手奉給李世民,笑容更加諂媚地笑道“阿兄說笑了,阿耶已經往生極樂,某怎么會那么不孝,去打擾他老人家。再說了,阿兄何曾言而無信過,誰說的某打斷他的腿”
李世民“”
雖然我們都不大講武德,如幼弟這般不講究,還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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