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半蹲下身子接住晉陽小包子,輕聲安慰道“勿憂,兕子勿憂,阿叔無事,只是親事受了點輕傷。”
晉陽公主仔細打量后,確認李元嬰身上沒有血跡,才放下心來,看向李世民,怒道“阿耶,一定要將那些人梟首、腰斬、車裂”
敢刺殺阿叔的人,都該死,還要死無全尸,不得超生的那種
李世民抱過晉陽來,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道“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會一起審訊人犯,我絕不會輕饒那些賊人。”
刺殺親王,還是當街刺殺,更是在白日里,當大唐朝堂上下都是死人嗎幼弟并沒有得罪什么人,除了魏玄成。一篇陋室銘,讓他們兩個早就盡釋前嫌,成為忘年之交。
難道和幼弟最近做的事情有關有人不想他幫吾出謀劃策
李元嬰看到李世民眼里閃過的冷冽,在春桃服侍下穿好圓領衫,輕聲問道“阿兄懷疑和選花魁有關”
李治接過春桃手里的玉帶,幫李元嬰束好,轉到他身后輕拍后背,看到他沒有打顫,終于放下心來阿叔果然沒有受傷,沒有強忍著騙兕子。
李元嬰白了李治一眼,說道“臭小子,我連車都沒下,怎么可能受傷杞人憂天。”
接過春桃端過來的湯藥,一口飲盡,說道“我只是有點暈血,喝過安神湯就無事了。”
“暈血”李世民如同聽到無稽之談一般,狩獵時數你能跑,怎么可能會暈血還不如你砍人砍累了,更有可信性。
李元嬰拿起一顆蜜餞來吃,去除嘴里的湯藥味。坐到李世民身邊,很無奈地說道“阿兄,我沒殺過人,也沒去大理寺或者刑部參觀過行刑。和你去看他們演練,也只是坐在高臺上,他們也沒有流血受傷。”
猶豫一下,還是很小聲地問出來,“阿兄第一次上戰場時,不會手腳打顫嗎”
李世民想起大業十一年,那位表叔在雁門被突厥包圍,跟隨屯衛將軍云定興去解救,大張旗鼓來設置疑兵“沒有,只是擔心計策不能奏效,需要與始畢可汗死磕。”
至于攻打魏刀兒那一站,帶領騎兵突圍而進,沖散敵軍,在敵營之中救出阿耶,只覺得很興奮,熱血沸騰。
“阿兄,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年,不是你這種天驕。”李元嬰耷拉著肩膀,十分沮喪地說道。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悍然無畏,后世那位偉大的教員評價阿兄自古能軍無出李世民之右者,其次則朱元章耳。
而后者對阿兄的評價則是惟唐太宗皇帝,英姿蓋世,武定四方,貞觀之治,式昭文德皆有君天下之德而安萬世之功者也。
至于他兒子那位有名的大帝,評價又是另外一個角度若唐文皇帝,倡義靖難,定天下于一。躬擐甲胃,至履弘堂而登睿極盡忠于國,雖仇必賞,心懷異謀,雖親必誅。
某位酷愛打牌的北大校長說過歷史是一個很服從的女孩子,她百依百順地由我們替她涂抹起來,裝扮起來。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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