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升平的宴會,順利落幕,李元嬰起身回滕王府,順便帶走了小包子一枚,沒有理會某位二兄憤怒的小的眼神某已經一個月沒和你搶人,做人要知足。
晉陽公主歡快地搖著花手道別,順手還帶走了腹黑雉一只本寶寶有福同享,阿兄最近學習太辛苦,去阿叔那里歇息幾日再學,略略略
李世民“”
某到底哪里比不上那個豎子
“回陛下,高相不是勞累過度,而是被氣暈的。”張阿難低聲將房喬和高儉的對話復述了一遍,又將侍御醫的脈桉背了一遍。跟在陛下身邊,好記性是第一要素。第二要素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君子,當三緘其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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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無語望天輔機這愛好怎么還沒改啊幼弟不會有什么壞心眼,關鍵他身邊跟著唐茂約那個,總是冒壞水的家伙。若論拿捏人心,謀算人性,玄齡與克明均不及他。好在他沒有什么私心,只是想懶散度日。不過,輔機或者說阿舅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唐茂約最近在忙什么”李世民邊往甘露殿走邊問道。兒女不在身邊,可以聽聽美人彈琴。
張阿難跟著李世民的步伐的節奏,低聲說道“莒國公和衛國公已經長住藏劍苑,兩旬多沒有離開過。”
李世民勐然回過來頭,問道“兩旬多”
張阿難點了點頭,陛下最近忙于調度各處糧草,又有嫡皇孫出生,還要攔著晉陽公主和晉王不要去打擾滕王歇息事情太多太忙,就沒問過那兩位的近況。
“那豎子不是在修芙蓉園嗎”李世民眉頭緊鎖,李淳風帶來的奏表,幼弟想要芙蓉園,說是滕王府太小,有些事情沒法放開手腳做,玩得不盡興。想到那些因為孫子出生而沒被斬的刺客。某沒有任何猶豫就同意了他的要求,難道他又再做什么詭異之事有些遲疑地問道“滕王又在藏劍苑忙什么”
“做沙盤,長安到益州的沙盤。”張阿難對這點是清楚的,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要做兩地之間的沙盤,為了讓晉陽公主和晉王增加見識嗎
李世民停下腳步,長安到益州的沙盤,做了這個有什么用蜀道之難,眾所周知,每年運送蜀錦所耗費的人力物力,甚巨等等,蒸汽船蒸汽車聲音略微有些緊繃地說道“準備車駕,去滕王府。”
明日正好休沐,某可以住在幼弟那里。
“唯。”張阿難輕聲應道,快速地安排好車駕,不過皇帝出行的車駕,再快也要一定的時間。半個時辰后,半副車架終于準備好,各衛的侍衛到齊,可以出發前往滕王府。
而宴會的主角的父親,卻在東宮麗正殿暴躁地走來走去,憤怒地吼道“高士廉什么意思竟然在宴會上暈厥,他們也要轉向青雀嗎”
太子妃蘇氏暗暗嘆了口氣,自從魏王開始編書,殿下便越來越暴躁,兒子生下來后剛平穩了一個月,又要開始了。端著一杯安神茶,走到李承乾面前,柔聲說道“殿下,侍御醫有說,高相只是太過勞累。你與魏王是嫡親的兄弟,陛下不會愿意看到你們相爭。”
目前聽政的只有殿下,魏王一心編書,晉王還小殿下實在沒有必要杯弓蛇影。
李承乾看了眼太子妃,更加頹然,青雀的王妃是將作監閻立德之女,小阿叔的王妃是左衛中郎將蘇定方之女,十五叔的王妃是平壽姑姑之女,父親劉德威任大理寺卿,而某的太子妃只是從五品上的秘書丞之女,臺州刺史還是封太子妃之后改任的。
蘇氏看到太子的眼神,默默低下頭,誰也沒想到我會被選為太子妃當年皇后招五品以上各家貴女進宮,知道阿耶官位低,根本不會入選,我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里阿耶說皇后也許就是看中了我的不爭不搶,太子妃最不需要的就是和別人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