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直接選出十四強就歐克了,結果太樂署令說,評出八強來,剩下的六位,由票數最高的八位繼續爭奪,才更公平。禮部尚書和民部尚書以及兩市署令拍手稱快,原因很簡單,飛花令所能創造的商業價值太巨大了,他們眼饞稅收收入。
禮部尚書盧寬說的更好聽,要讓番邦感受到更公平更開放更包容的大唐。結果倒霉的是某,另外的六強會在本月下旬選出,到時與洛陽和揚州來的美人,爭奪大唐花魁。而此時,正是她們瘋狂拉票的時刻,平康里則是她們展現魅力的舞臺。
某不想被當成投票器械來招待,更不想被當成終南捷徑,某喜歡單純的感情,比如某喜歡當季海鮮,她們喜歡一曲紅綃不知數。比如某喜歡煎炒烹炸烤,她們喜歡鈿頭銀篦擊節碎,血色羅裙翻酒污。
會被當成終南捷徑,只因為不知道是誰大嘴巴,說花魁選秀是某的主意,某對花魁人選,有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特權。
讓某查出來是誰,某定讓他好好體驗一把,什么叫做誤入藕花深處;什么叫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什么叫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聽取蛙聲一片。
原本還有些內疚的唐儉,聽到后面的話,實在沒忍住,拍著桉幾狂笑,“哈哈哈哈哈哈王爺,某某可以告訴某可以告訴你說傳出去的”
“茂約”李靖忙伸手捂住唐儉的嘴巴,看向李元嬰,說道。“王爺,無心之失,純屬無心之失,那人沒想到會引發那么夸張的影響,不知者無罪啊”
唐茂約瘋了大家都知道滕王在查那人,陛下也知道,還是他囑咐大家不要告訴滕王。不然怎么會五日了,還查不到是誰
李元嬰看向楊師道,笑容特別溫柔地叫道“姐夫”
“不是我”楊師道很干脆地說道。“陛下說,他會賞給你美人做補償。”
滕王的憤怒,不像虢王和江王,他們將人揍一頓,或者縱馬跑入府邸橫沖直撞一番,氣消了也就過去了。想想房仁裕的遭遇,想想堂妹那兩個繼子的遭遇,想想魏徵和高儉的遭遇印刀切物鈍刀子割肉,真tnd遭罪啊
聽說房喬已經接到了七封信,知道如此清楚是因為,七封信同時送到的,送信的驛卒太過驚訝,問門房房相在崖州有很多故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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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封信是他剛到崖州時寫的,剛到就接受了一場巨風暴雨的豐盛招待。府衙外面的河水泛濫,很多魚跟著水流進入府衙,足足裝滿兩大桶還有若干蝦蟹。同時抵達的還有崖州司馬武元慶,被沖倒的樹砸到了腿,骨折加上受寒,正在苦苦支撐總之一句話,他知道錯了,他可以去雷州或者柳州,一定洗心革面,絕不再犯錯。
房喬有些為難,既沒有和陛下說,也沒有回信,只是喝酒的時候,和幾位同僚簡單說了幾句。
李元嬰聳了聳肩膀,恢復散漫的樣子,說道“能讓阿兄如此回護的人,沒幾個,某可以挨個找他們喝喝茶。”
李治有些興奮地舉起右手,小聲說道“阿叔,算我一個,我喜歡這種類似破桉的情況”
聽到李治的話,李靖眼底閃過一抹極其復雜的情緒,松開唐儉的嘴,說道“你自己決定說不說吧,某不管了。”
唐儉整理了下有些歪曲的領口,清了清喉嚨,輕聲問道“滕王可聽說過遍體生蓮”
李靖和楊師道“”
這事還能這么說難怪頡利可汗被他忽悠瘸了,臨死之前依然認為他是好人,唯一的知己
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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