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某不后悔,那是家族謀算許久的立名望之法。佛門也不會就此沒落,陛下不是不喜歡佛門,只是被道門的那些機關之術,暫時迷惑了一下,很快便會清醒過來。
“有事就去找盧國公,他會為崔家留下顏面。”
“阿耶,你認為姑姑還會見我們嗎”崔知悌扯了下嘴角,苦笑道。“我和幼弟會謹言慎行,你去雷州路途遙遠,切記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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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道之爭歷來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事情,只希望陛下不要學那兩位武帝,滅佛。
儒家雖然不待見道門,可不是不待見黃老之學。相比道門,他們更討厭佛門。崔家不會,也不敢公然說力挺佛門因為國史之獄而被滅族的那位清河崔氏祖,他不止修國史,還與寇謙之立勸太武滅佛。
還有一點,我們鄢陵崔氏始祖的父親,是那位先祖的從弟,公然挺佛門,豈不是打先祖的臉
至于寫的什么拓跋什翼犍娶了自己漂亮的兒媳婦;拓跋珪娶了自己母親的親妹妹,也就是他小姨;拓跋珪晚年“精神錯亂”;拓跋燾攻宋時,瘋狂屠城都只是權力爭斗的引子,也可以說是那位先祖當時飄了,想要以山東士族的力量力壓鮮卑貴族。
“阿耶,國史之獄,切記切記,不可魯莽行事。”
崔義直閉上眼睛,讓自己的思緒平緩下來,幽幽說道“此事以后不要再提,我們只是許州鄢陵崔氏,與那位沒有關聯。”
當年夷九族都沒算到的從弟的兒子,可見相隔如何遙遠。只需要記住那個教訓便好,其余的,隨風而去就好,多思無益。
“你可與崔興宗偶爾見見,記住,只敘私情不涉其他。”
“唯唯。”崔知悌叉手一禮,恭謹地應道。“阿耶需要多帶幾位醫者同行,不能一切依靠佛門高僧。”
陛下連少林僧人都派去十三人,可見是有意抑制佛門擴張。
“你安心回去上衙,不要授人以柄。”崔義直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溫和地說道。某去雷州無關,知悌在民部,又有仁師照看,仕途還算平順。如今博陵那一支與皇室走的更近,安平這面自然要擰成一股繩盧國公夫人出嫁女的榮辱主要看夫家,程義貞是滕王府司馬,就算有點小牽扯,滕王也只會說幾句,連笞刑都不會有。
被崔義直惦記著的程知節,正瞪圓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夫人,飛斧套餐你們崔家要不要來一波絕不讓你掃興,拆家我們是非專業滴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讓我去駁回陛下的詔書”
崔夫人已經韶華不再,風姿卻依然動人,柔聲說道“我當然不會讓夫君去那么做,只是希望你能幫義直還換個稍微近些的地方,雷州實在不是人待的地。”
程知節握緊拳頭松開,再握緊拳頭再松開反復了五六次后,壓下暴躁的脾氣,輕聲說道“夫人回娘家省親吧。”
程夫人“”
幸福來得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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