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和韋歸藏悄悄地離開長安,正如他們悄悄的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李元嬰當然不會不能放歌,夏蟲也不會為他沉默。帶著春桃和牡丹等人,撐幾支長篙,在桃花林的葫蘆湖里游玩,向青草更青處漫朔;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里放歌。
“南風吹動木蘭舟,琵琶弦上相思多。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李元嬰聽著曲三娘弦弦掩抑聲聲思的琵琶聲,手指輕扣桉幾,輕聲吟唱道。
西風吹老洞庭波,一夜湘君白發多,實在不適合說十七八歲的少女。頭兩句也不是某胡謅滴,南風吹動木蘭舟,取自南風昨夜起,吹動木蘭舟。而琵琶弦上相思多則來自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與今夜的月色很相配。
由此可見,多讀書還是有好處的,萬一遇上c越這種小概率事件,沒準就可以用來裝批或者謀個生路。
實在不行,還可以幫人寫寫信抄抄書,當個勤勞版的孔乙己,掙夠銀子后開個咸亨酒店什么的,再說說書,講講那年那兔那些事的前傳,從三皇五帝講到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一樣能過上美好的小日子。
至于后面的故事,后面的故事當然留給后面的人講,總不能把錢都自己掙了,對吧
牡丹有些無奈地看了眼李元嬰王爺,她是想娘,不是想情郎。
不得不承認,曲三娘是位識時務的俊才。被花錦拒絕后,沒有去找東宮那位,而是直接回滕王府,聲淚俱下地將所有事情告訴給春桃和牡丹只能告訴她們兩個,不經過她們兩個同意,她見不到李元嬰,因為這幾日她連獻舞的機會都沒有,彈了一回琵琶,還被嫌棄期期艾艾。
曲三娘聽到李元嬰的詩,低聲說道“回王爺,高昌城的星空更美,躺在城外的沙漠處,仿佛抬手就能碰到。那里的瓜果也特別甜,比蜜都甜。”
若是滕王喜歡那里,會不會暗暗嘆了口氣,扯了下嘴角,勉強笑道“王爺,可否不牽連女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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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若真是高昌三公主,應該知道你阿耶腿受傷了,不便長途跋涉才對。”李元嬰端起茶盞來品茶,散漫地說道。“陛下不是不通情理的庸君,還派人特意過去送外傷良藥。你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蹊蹺,倒像在挑撥大唐對高昌開戰,為什么呢”
我們大唐可是最講理的地方,一向以德服人。不是半夜雞叫那種黑心地主,也不是瘋狂壓榨剩余價值的資本家,更不是喪只心認病小狂錢錢的jun火販子。我們會用最真誠的態度對待友邦,但如果你們兩面三刀說話不算話的話,我們也不會介意率精騎千余去領略友邦繁華,對酒當歌掀起你的蓋頭來,轟轟烈烈帶走雜畜十幾萬
外加可汗等至愛親朋到長安,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畢竟世界辣么大,總要都看看
曲三娘忙搖頭否認道“王爺,奴不敢騙你,更不敢挑唆大唐與高昌的關系我我”
那人再不好,也是親阿耶,原來他對我還不錯若不是他非要讓我嫁到西突厥去,阿娘也不會讓我跟著商隊,逃離高昌來大唐尋找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