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悄悄走進藥廬,默默站在李元嬰身邊。清澹的面容上一雙柳葉眼,如同仕女畫上走下來的女子。
李元嬰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想吩咐人去取酒,結果不是春桃,也不是白露這個小美人,某很確定某沒見過。疑惑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爺,奴叫靜靜,來自蘇州府。”帶有一點吳農軟語口音的聲音,比春桃她們多了兩分溫柔。
李元嬰頭上滑下三根黑線,后世靜靜和停停的段子,看著很有趣,真落到自己頭上某只能暗自慶幸,還好某沒說某想等等,身邊若有叫等等的侍女,會很方有些無奈地說道“讓人去取一壇蜀山春。”
蜀山春是公孫先生帶來的酒,劉二郎用制作火油之法,或者說是分離陰氣氧氣之法更合適,蒸過一次,度數比普通的酒高不少。但因為當年喝酒不多,沒法準確說出大概會有多少度。
“唯。”靜靜輕聲應道,后退三步后,轉身離開滕王的眼神好可怕,我要和春桃阿姐說聲,滕王他真的真的不認識我。
繼續推磨,李元嬰決定晚上再和春桃討論靜靜的問題,她們如此行事,很容易誤導以后的王妃和孺人、媵妾們還要七年,某才能唱動力火車的“當”的副歌部分。
其實七年也有些早,后世的法定婚齡可是二十二周歲。
孫思邈搖了搖頭,剛答應陛下十八歲之前不喝酒沒多久,果然還是孩子心性,輕聲笑道“王爺不必擔心醉酒,某已經寫好醒酒湯的方子,春桃她們會幫你熬制。”
“孫公,某答應阿兄十八歲之前不喝酒,自然要說到做到。”李元嬰邊推著磨邊說道。“你們不是有釀造菊花酒嘛,我想試試青蒿粉泡酒。”
孫思邈停下鍘刀,好奇地問道“青蒿粉泡酒”
也許比絞取汁更有效,也許可以讓劉布想想新思路“王爺,劉二郎他們何時才能核算完畢那個計時器”
李元嬰想到他們做的核算,萬分無力地嘆息道“他們昨夜便已核算完畢,如今在核算鼓樓用的大鐘,說什么按標記的唐數敲點,每半個時辰敲擊一點,可省下每日敲鼓擊鑼的麻煩。”
這群人不是一般地六,而是九,六翻了某真的什么都沒說,杜澈敢想,蕭若元就敢核算,而劉布就敢畫出尺規圖,還讓葉法善傳給班謙,異地聯手。
大唐就有云工作模式,誰信啊反正某原來是堅決不信滴誰若敢說,某一定打破他的狗頭,可現實卻狠狠大了某的臉,害的某只好躲到藥廬來。
以免再被他們降維打擊
孫思邈無語望天滕王還是盡快離開長安為好,再待下去,長安便不再是長安默默同情滕州之人,若是他去封地,修路一定不會少,疏浚河道也必然會有,更有可能會將那些民居拆出,全部重新搭應該不會
吧
那樣的話,怕是會出大事不行,某要提醒袁算了,白疊子的事情忙完,某也去滕州,反正那里也有司農寺的地,試驗結果傳回來就成
“滕王,若你去封地,某同行。”
李元嬰“”
幸福來的有些猝不及防,某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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