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你不用理公孫老鬼”孫思邈收起劍,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打了個酒嗝,說道。“某某告訴你,某不會拜你為師就算你的方法能治好瘧疾,某也也絕不會拜你為師你個豎子,袁瘋子都不會那么罵我,你你不尊老,人人人品不好”
“呼呼呼”鼾聲響起,話音剛落,某人已經進入睡眠模式。
李元嬰“”
不用強調,某說那句話只是原來的習慣,口頭禪而已,釣魚老嘛,多少都有一點點好為人師的小毛病,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和公園里看別人下象棋,總忍不住想支一兩招的大爺們,差不多的意思,至于支招的水平如何見仁見智的事甭當真。當藥王的師父某是要臉的人,不至于做出扯著虎皮做大旗的二貨事。
“哈哈哈孫黔驢你的酒量不如某”話音剛落“冬”的一聲,公孫白也直接躺倒,進入睡眠模式。
杜澈“”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嗎
“剛才飛的明明是袁公和孫公,公孫先生什么時候喝醉的”李元嬰拍了下杜澈的手臂,說道。“將他們兩個送到客房,別著了涼,風寒不是鬧著玩的。”
又看向云雀說道“你去看看袁公和藥師公,也都就近送到房間歇息,安排好照顧的人。”
農歷四月下旬古代沒有陽歷農歷的區別,傍晚天氣依然有些涼,還沒到芒種收麥子的時節。
“王爺不必擔心,某帶他們回藏劍堂歇息。”袁天罡長袖飄飄地落在回廊上,神清氣爽,沒有任何醉酒的狀態。
“你怎么證明你就是袁公”李元嬰沒有微皺,攔在袁天罡的面前,不許他碰孫思邈。
袁天罡、葉法善和杜澈當場石化“”
自己怎么證明自己是自己滕王在想什么呢
“杜四郎,送人去休息。”李元嬰看到袁天罡一句話都不說,揮了下手,說道。目前沒有網絡,做不到身份z聯網,查驗路引等文件若是造假,在下州府之間來回竄,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杜澈叉手一禮,默默抱起公孫白送回西側樓的客房,孫公躺在美人靠上,可以晚一步再送回。
葉法善牌小云雀,撲棱著翅膀飛向藏劍堂,確認藥師公也許還有另外一個袁公,確認他或者他們已經睡在客房。
袁天罡看著杜四郞又抱走孫思邈,坐到躺椅上,無奈嘆息一聲,說道“王爺,這里是滕王府,你認為誰能偽裝成某,來這里招搖撞騙”
“禿馬戶也會幻術。”李元嬰說的非常理直氣壯,接過春桃手里的茶盞,喝完后還給她,也躺回躺椅上。再牛掰克拉斯的技術手段,也防不住這群頂級大老。就如同后世的頂級黑客一般,再好的防護網也攔不住他們,去鷹醬的各大機密網絡,和逛自家后花園一樣,他們不但常回去看看,還有競賽,若是沒去cd三大部門轉一圈,都不敢說自己是頂級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