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堅決不能認,不止事關吾之清白,還有陛下的清譽,打死都不能認
公孫白從袖中取出方形黑色卷草紋剔漆漆盒,輕聲笑道“春桃女郎讓某幫王爺拿著,說你上車后必然會嫌官服累贅。”
“還是春桃懂某。”李元嬰將廣袖中衣脫下,取出盒內象牙白暗花越羅圓領常服衫,還好親王車駕足夠寬敞,某又不介意當眾換裝。束好無銙玉帶,笑道“唐傅不必抵賴,當時阿兄亦在,說只可惜再未遇到那般好腰。”
唐儉“”
陛下,你坑某
李靖想到那位差點被立后楊淑妃,吳王恪生母此話像是陛下能說出來的言語,尤其還是在阿耶與幼弟面前疑惑地問道“王爺,先帝說此事時,你年歲幾何”
先帝最后大半年基本纏綿病榻,應該沒心情講這些陳年舊事。
“貞觀六年夏日。”李元嬰再次癱回軟枕,說道。
李靖“”
這你都能記住
唐儉“”
先帝和陛下不當人子啊,竟然在不到四歲的幼童面前說風談論美人,滕王好美人,絕對離不開他們的言傳身教
歐陽詢“”
還好某與先帝只是以文會友,從未踏足過平康坊等地。還什么守口如瓶唐國公,待人寬容李留守hetui
公孫白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王爺,某還是去乘坐后面的車比較好。”
某不想知道什么皇室秘辛,某只想當一個普普通通而又平平無奇的劍客。
“先生若想換車,可在驛站處換,若我們平安到達那里,后面的車駕會換成同樣結構的車輪,乘坐也能更舒適些。”李元嬰接過李靖遞過來的茶盞,一飲而盡,笑道。
歐陽詢“”
滕王,你和某可不是這么說的你的良算了,估計滕王早就沒有那東西了,某自求多福吧。
李靖和唐儉倒沒有什么感覺,滕王喜歡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還喜歡自己動手做事。孫公肯在他的車駕上使用新輪子,必然清楚輪子的安全性。傷到滕王,陛下會暴怒,他不會冒險行事。
“王爺是想換乘蒸汽機車嗎”公孫白眉頭緊鎖,有些緊張地看著李元嬰,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還有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滕王怎能如此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