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輕拍了下李元嬰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低調些,有些事情可以做,卻絕對不能宣之于口,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話太多。”
李元嬰“”
說好的一起以貪欲暴虐聞名,橫行于世,當唐初四大魔王,你卻悄悄變成大聰明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都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誰又能比誰差多少呢這也是歷代儲位之爭的根本原因,春秋戰國那種諸侯國王位的爭奪,衍生出重耳生于外,鄭伯克段于鄢,還有三家分晉等故事,真正意義上地太子之爭,卻是漢高祖時期,呂后成了歷來女子聽政的代名詞不說,也開啟了寵妃為兒子爭位的歷史序幕。
李二鳳則開啟了不講武德的序幕,嚇得某位女帝來回反復河蟹皇室宗親,嚇得某位三郎直接圈地建筑十王宅,將兒孫當鵪鶉養,jun權日漸旁落,他又只顧著老房子著火的愛情,然后然后就安史之亂,藩鎮割據,五代十國,嚇得有宋一代,將所有武人都當鵪鶉養,以文御武。
真對得起它的名字,宋慫。文學、藝術以及海外貿易的高速發展,讓自己變成一只超肥超溫順的綿羊,對內內行,對外外行,留下零丁洋里嘆零丁的無奈悲嘆如此一掰扯,李二鳳才是風起青萍之末的那片青萍
“十五兄,我會管好自己的這張嘴。”李元嬰抖了抖肩膀,將青萍的想法抖掉,某既然來了大唐,既然想進行工業革命,那就不要再想宋慫,不要再想某位戀愛腦三郎很符合后世霸總的套路,我以江山為聘,只為博你一笑,呵呵。踮起腳尖,摟著李鳳的肩膀,眨了下左眼,憊懶地笑道,“既然你來了,今夜的晚膳,會有青州特色嗎”
“你不是收著字據呢嗎”李鳳三分無奈六分妥協還有一分調侃地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某絕對不反駁。”
小兕子偏心偏的沒邊,明知道豎子的凋工不同一般,也不提醒某,還捂著小嘴看熱鬧,等她來滕州,某送她一頭白色的小狼。
“見過虢王。”蕭若元叉手一禮,輕聲說道。
李鳳看到白燈下蕭若元那張如畫出來般俊朗的臉,愣怔了三息,才笑道“晉陽寫信給某,說蕭侍讀帥的慘絕人寰,某以為小女郎故意夸大其詞,湖弄某。今日得見,確實如芝蘭玉樹,玉樹臨風,風姿卓越,慘絕人寰。”
絕高的顏值,卻沒有任何女相的嫵媚,讓人只會覺得俊朗如畫,宛如謫仙般。不屬于人間的帥,一半來自于他澄澈的眼神,罕見的眼長,如墨畫般橫在面上,帷幔濃睫和清逸臥蠶,還有那微微挑起的眼尾,悄然將收尾兩端燃起烽煙征塵,在厲烈快意的眼角掩映下,清朗如月。顴骨與鼻子的呼應間,竟然攜著跌宕風流的角度,以紛擾癡纏的方式,季動出雄性的氣勢,將眼波流轉之間的瑰麗,掃去女相的嫵媚,只余朗月的清冷和縹緲。
他站在哪里,哪里自成風景如畫,時間方佛都進入了靜止確實帥的慘絕人寰。
小兕子如今尚小,再過幾年就不能多見他了。此種人物只適合遠觀,不適合當駙馬都尉。
“晉陽公主只是在打趣某而已。”蕭若元隨意自然地從袖子里取出琉璃鑒,欣賞著自己的絕世美顏。
李鳳“”
某忘了小兕子說他超級自戀,不用費心隔開了,她不可能喜歡上如此人物
李元嬰忍著笑拖著李鳳坐到矮榻上,問道“阿兄,你那里開始修玄路了嗎”
蕭十一絕對是故意滴,忙碌了幾個月,他照琉璃鑒的頻率已經很低,一天也就三四次而已。十五兄眼光里的戒備,瞞不過他,蜀山劍派十幾位師兄弟,還有那么不靠譜的師父,他沒有后世某些數學家對人際交往的懵懂。
“阿兄說工匠隨你而來,進度由你調度。”李鳳接過夏瓜送過來的茶盞,隨性地笑道。“十兄應該也快到了。”
那個木箱子,二兄說先給弟弟們用,便于聯絡感情分明是便于屬官告黑狀,不過某不怕,原來他們也沒少告過黑狀,結果呢嘿嘿,某還是虢王,還是青州刺史,他們卻已不知道去哪個犄角旮旯里熬日子呢。
“呃呃呃”李元嬰捂著胸口靠在軟枕上,瞬間進入虛弱模式,情緒低落地說道。“阿兄不會讓十兄長住滕州吧”
“恭喜你,回答正確。”從廳堂走過來的李元禮,溫文爾雅地笑道。“放心,你只要別做的太過分,某也不會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