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唐太宗第280章陽謀4k
蕭若元想到袁天罡來滕州躲避所謂的劫難,無語望天什么劫難,能半年多都不應劫呢杜四郎幫忙算的卦象,又確實應在長安城,某很想說他們都是騙子,可是杜四郎的卦,某又不能不信用滕王的話來說,忒玄幻了
對于袁天罡所謂的劫,由最開始的緊張到現在的澹定,李元嬰大概用了三個月的時間,只想說一句不止童話里都是騙人的,傳說里也都是騙人的
不論是在正史的記載里還是野史的傳說中,袁天罡和李淳風的名頭都是響徹大唐,響徹后世的頂級牛人序列。一本推背圖,因其對政權更替的預測犯了統治者的大忌,自成書以來就屢遭禁止。北宋莊季裕的雞肋編提到推背圖。南宋岳珂岳飛之孫的桯史藝祖禁讖書條也提到推背圖,藝祖宋太祖即位,始詔禁讖書,俱其惑民志以繁刑辟。然圖傳已數百年,民間多有藏本,不復可收拾。于是乃命取舊本,紊其次序而雜書之。元史則記載,河間任丘縣民李移住謀叛事覺,伏誅,括天下私藏天文圖讖、太乙雷公式、七曜歷、推背圖、苗太監歷,有私習及收匿者罪之。
不止宋元兩朝害怕,明憲宗實錄也有相關記載,寧府儀賓孔永明以石城王奠堵奏其兄寧王奠培與閱推背圖有僣妄語,赴京奏辦其誣,都察院論永明越關之罪,請付與按御史以前事并治之,詔可。直到后世軍閥混戰時期,社會上流傳著一本圣嘆手批中國預言七種,收錄了包括推背圖、燒餅歌等最有名的“前人”預言作品。對此,迅哥進行了批評,然而九一八那時,滬上卻還大賣著推背圖的新印本。
當然,也有很多人考據過推背圖,從版本、音韻以及圖文細節等各個方面分析總結,認為不但不是唐朝的作品,而且還是歷朝歷代人不斷修改的作品。后世流行假托金圣嘆批注的推背圖,基本可以確定是民國年間才成書的。它的內容在清末后也是語焉不詳,不知所云。
卻也同時證明了,袁天罡和李淳風的影響力之深遠久長,別的所謂神人可沒有如此待遇,比如葉法善,比如羅公遠,比如張果為代表的八仙,比如陳摶,比如劉伯溫。
“袁公作起來,某都只能甘拜下風。”李元嬰沒有理會唐儉的幸災樂禍,夾起一塊烤魚,悠悠說道。“有藥師公和唐傅、韋公、公孫先生坐鎮,哪里需要他千里迢迢地從廬山跑下來,盯著霸橋的修建進度”
袁天罡又不是那些剛下山的隱士,不用在二兄面前刷存在感,難道發生了什么某不知道的事情
“各有司衙門和云鶴府的合作,還沒有達到水到渠成的地步。”李靖看了眼蕭若元,輕聲解釋道。“不論是公孫白和韋歸藏,還是班謙、劉布和杜澈,沒人能做到心平氣和地與別的衙門溝通。只有袁公出面,才能確保事情能順暢地向前推動,不會耽誤工期。”
雖然袁天罡的脾氣,也不屬于和光同塵的老狐貍類型,卻擔任了近十年的太史令,與各部尚書也算相識,他們不好做的太過分袁天罡若是去陛下那里說上幾句話,他們也許就要去外面轉上一圈,再想回到現在的位置,比較難。
滕王的拆家手段再厲害,也不可能將各有司衙門都拆了,就算他頭鐵地拆掉,不用他們訴苦,陛下就會出手收拾滕王。他們的訴苦可以達到火上澆油的效果,若是再有一兩個性格剛烈的人,一頭撞到在朱雀門,就能將滕王送到嶺南道,至少十年不能回長安。
某和唐狐貍幫忙打招呼,次數太多也不好,畢竟我們的職位是滕王府屬官,不是云鶴府屬官。
李元嬰眸光微閃,便明白了所謂的上有z策下有對策,實在不行還可以用拖字訣。對付長孫無忌他們那群老狐貍,可以用拆家之法。對付那些各部侍郎、員外郎和主事,監察御史會磨筆霍霍向某家,巴不得脫我親王袍,著我粗麻裳,將某貶為庶人外加流放三千里,他們好一戰成名,繼而接過魏徵第一諍臣的名頭,青史留名。臉色微正,輕聲問道“阿兄派誰為少監”
“褚遂良和張行成。”唐儉忍著笑說道。褚遂良接到消息后,如喪考妣,傷心到第二日,由虞世南出面去勸說,第三日便如同打了雞血般去云鶴府任職。至于張行成,前朝末時以察舉入仕,授為員外郎,后為鄭國度支尚書,歸唐后歷任谷熟尉、陳倉尉、富平主簿、殿中侍御史及給事中,行事嚴明,與褚遂良正好互補,方便與各有司衙門的人進行友好和諧而又富有成效的溝通。
李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