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同為女子,我不會送你給人做妾做舞伎。”常樂公主摸著麴五娘的額頭,扯了下嘴角苦笑道。身為前朝宗室女,和親高昌,先嫁高昌王麴伯雅,后嫁麴文泰進攻玉盤狐裘等物,西域諸國所有動靜,輒以奏聞,才被陛下詔賜李氏,改封為常樂公主。
宗室女,從漢高祖時起,就是歷代帝王與蠻夷和親的倒霉蛋,哪怕是封狼居胥之后的漢武大帝時期,依然有宗室劉建之女細君公主下嫁烏孫,但她下嫁數年后即病逝。又把楚王劉戊的孫女解憂公主嫁給軍須靡,軍須靡死,弟翁歸靡繼位,仍娶解憂公主,漢對于烏孫的影響力日益增加呵呵,兩位宗室女的生死榮辱,換來影響力日益增加,到底是值,還是不值
細君公主做悲秋歌
吾家嫁我兮天一方,遠托異國兮烏孫王。
穹廬為室兮旃為墻,以肉為食兮酪為漿。
居常土思兮心內傷,愿為黃鵠兮歸故鄉。
歸故鄉,何時才能歸故鄉
“阿叔,你就不能不再釣魚嗎”晉陽公主坐著圈椅,將手臂放在方桌上托著腮,嗑夠了瓜子吃膩了點心,連紙鳶都提不起興趣。放紙鳶的時候,十一叔和十五叔還有阿兄太能咋呼了,吵得腦殼痛。
李元嬰將釣竿放到一旁,笑道“讓春桃將紙牌拿來,我們玩斗地主或者保地主。”
在唐朝玩保皇,那純屬送刀子給對手,還是四十米長刀的那種刀子,生怕死得不夠快,不夠徹底,不夠夷三族。地主則不會有任何危險,甚至還能被房玄齡他們延伸出無限內涵。
某原來的語文理解能力,雖然也經過了十二年的專業訓練,但是,那只是三大主科中的一科的一種題型;還有物化史地生政等重要程度,只差半步的學科要去攻克;偶爾還有美術音樂體育等副科牽扯精力。
不但無法與士大夫之族相提并論,就是與魏徵岑文本等寒門出身的人,那也是駟馬難追,速度的差距,大概有手扶拖拉機與復xg號高鐵之間那么大。
晉陽公主瞬間眉眼彎彎,朝李元嘉他們招手,銀鈴般的笑道“阿叔,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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