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弟去揚州赴任,那位清和縣主也會隨行,只有一位玉夫人,后院太過清凈,靠近李元嬰耳邊,壓低聲音問道“對于牡丹,你想如何安置”
春桃跟著幼弟漂洋過海,所做的事情都屬于貼身大侍女的職責范圍,牡丹不一樣,很不一樣。不給個名分,若是有一天離開滕王府,幼弟會很不適應滴。至于那些御史彈劾什么滴,都是小事情,牡丹是有品階大侍女,不是那些教坊歌舞伎。誰敢嘰歪,某就給誰送美人,讓他們的夫人收拾他們。
“阿兄,我還沒想好。”李元嬰的目光依然黏在清秀可人的小美人身上,低聲說道。李二鳳既然問,就說明他可以給封號,甚至還可以給牡丹個還算顯赫的出身,比如說某位大老的義女荊釵記的女主,又比如說哪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又又比如說哪家自小被拐走的嫡女薛大傻子的倒霉蛋小妾。
收,感情還沒到那個程度,某又不是泰迪那種貨色,見到個美女就想結管鮑之交;不收,看李二鳳的意思,沒人會認為我們之間是,不蓋棉被純聊天的關系牡丹想要嫁給中意之人,機會渺茫。
還是后世那種男女平等的社會更自在雖然不時有男閨蜜女紅顏鬧出幺蛾子,不時有老實人接盤,鳳凰男胃不好脾氣還大,以及各種原因玩狼人殺,上演消失的她或者某條街探桉,但不可否認的是,還是好人居多,還是堅守圍城的人居多,還是相信相信男女之間不止有愛情的居多。
李世民微挑眉頭,沒想到李元嬰的回答會是如此遲疑不定。十歲就知道要美人的人,不可能是嫗不逮門之女,國人不稱其亂的柳下惠不知道蘇二娘是否能如柳下惠妻般賢德靜雅,既能說出君子有二恥之語,國無道而貴,恥也;國有道而賤,恥也。又能為幼弟之知己似乎有點難,牡丹已經算是幼弟之知己。
安慰性地拍了下李元嬰的肩膀,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不急,你可以想想若是她嫁給旁人,你是否真的舍得”
徐妍站在三步之外停下,盈盈一禮,聲若畫眉般細語道“陛下,阿姐讓奴送來新開的紅梅,為夜宴增色。”
身后跟著的四位小宮女,抱著姿態各異的已經綻放了三分之二花包的紅梅,暗香浮動,確實很不錯。
想起某位寶二爺去找道姑討紅梅,李元嬰的目光移回到寒瓜上,繼續切寒瓜只可惜那位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的魚幼薇,某無緣得見。某位融儒釋道三家于一身的浪蕩世子,曾對另一位魚幼薇說過,低頭望去,瞧不見腳尖,即是天賦異稟,人間奇觀
牡丹,距離天賦異稟應該至少有一杯之遙。
“阿妍今日怎么裝扮成宮女的模樣”李世民頗為縱容地溫聲笑道。“果然比你阿姐淘氣,去與夏月待在一處吧。”
李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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