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就你會說話”李神符拍開李元嬰的手,長長嘆息道。“以后不可如此任性,切記,長兄如父。”
不能說父母在,不遠游,先帝已經在獻陵長眠安歇。只是二鳳待魚伯與別的弟弟不同,他又與雉奴同歲不然也不會總往海東道跑。高明的腦子壞掉了,青雀心眼忒多,雉奴又太柔善,二鳳也很不容易,不能再讓他為魚伯這豎子勞神傷身。
“阿叔放心,我短時間不會再往外跑。”李元嬰倒了一杯郎官清,奉給李神符,在他耳邊輕聲笑道。“聽說揚州美人溫軟嬌柔易推倒,阿叔與我同去否”
李神符接過酒杯慢悠悠地喝著,漫不經心地撩了一眼李元嬰,看到長孫無忌盯著這頭,不屑地說道“某可不是某位申國公,沒有美人便讀不得書寫不了字,真真斯文敗類有辱門庭,所謂的圣賢書,都讀到犬身上去了”
從揚州帶回來兩位美人,帶就帶了,大家頂多茶余飯后之時,當個逗趣的話題,嘻嘻哈哈笑過也便罷了iao。高士廉那個憨瓜,竟然還讓其中的一位美人重身,簡直是喪心病狂,毫無廉恥,不當人子
長孫無忌“”
你身邊坐著的那位豎子也是老來子呼,柳寶林出身兩家,還是有名分的御妻,和那位美人不能相提并論,阿舅湖涂啊
“什么情況”李元嬰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燒,拽著李神符的袖子,非要問個究竟。
李神符白了長孫無忌一眼,在李元嬰耳邊滴滴咕咕,滴滴咕咕,不止講述了美人生子鬧出來的亂子和高家后院的硝煙滾滾,還講述了袞袞諸公對此事的看法,以及各處學子和長安市井百姓對此事的眾說紛紜,“若不是你終于傳回來消息,讓大家的目光轉向海外,呵呵,至少還能看半年的百戲。”
李元嬰瞬間想起了后世的某個段子一位老人去醫院做定期體檢,醫生問他自己感覺如何。老人回答“我感到身體棒極了。最近,我娶了一位二十八歲的新娘,并且,她已經懷上了,很快就要給我生兒子了。”說完,老人頗為得意地問醫生“你看怎么樣”
醫生笑而不答,對老人說“我先來給你講一個故事。我有一個好朋友,是一個出色的獵手。每到狩獵季節,他必定要每天進山打獵。可是有一天,他因走的匆忙,誤把雨傘當獵槍拿著就出了門。他剛剛走進山林,突然迎面竄出一頭兇勐的獅子。他立刻習慣性的舉起手中的雨傘就聽砰的一聲,那頭獅子倒在了他的跟前。”
“絕對不可能”老人聽了大笑起來。“一定是別人開的槍”
醫生說“是的,一定是別人開的槍。”
給李神符講述的過程中,將二十八歲改成了十八歲,醫生改成了醫者。
李神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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