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李元嬰直接一巴掌甩在李承乾臉上,打斷他的不敬之語,氣極反笑道。
“原本只以為你壓力大,難免有些疏忽之處,被佞人鉆了空子,沒想到你如此荒誕狂悖不經”轉頭看向太子詹事于志寧,話卻是對蕭若元說的,
“蕭侍讀,幫本王給于詹事上一課,讓他知道什么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原本以為有了火炮、火槍和蒸汽車船,讓造反謀逆的難度上升到幾無可能的程度,李承乾就能安分守己,將心思用在如何彈壓屬官之上,沒想到還是不中用。
等等,還有李佑那個豎子,被個長史管束得城門都出不去,冷哼道“更要讓他知道,什么叫主辱臣死”
“喏。”蕭若元氣定神閑地收起琉璃鑒,云淡風輕地抬腳踹倒于志寧,又回手接過晉陽公主從荷包里取出來的碧玉閑章,用他的專屬窄劍美人眸,重新刻了個主辱臣死的漢篆章,拍在于志寧的臉上,
“還不謝王爺教導之恩”
“你們你們某要去陛下那里彈劾你們,滕王,你敢動東宮,想要”
“噗”的一聲,李元嬰一腳踹在于志寧的腹部,看到張阿難快步而來的身影,俯下身邪肆地笑道“彈劾本王你看你的同僚還有東宮的侍衛,可有人敢上前阻攔本王為了自己的名聲,用殿下的名聲當踏腳石,呵呵,真真是吾大唐的忠良之臣。”
“滕王,腳下留情”張阿難看到太子李承乾只是面頰腫脹,受傷更多的是于志寧,暗暗松了口氣。
“陛下讓某家來送殿下回東宮靜養,請你和公主回武德殿小憩,以免耽擱夜宴。”李元嬰的腳不經意間踩到于志寧的右手,輕輕跺了一腳,氣呼呼地說道“二兄眼里便只有夜宴,是某犬拿耗子,自討沒趣。”路過李承乾時,拍了拍他的臉,冷笑道“好好靜養,免得又哪里不舒坦,還要麻煩孫公韋公他們入宮診治。”撣了下袖子,牽起晉陽公主的手,晉陽公主沒有煙火氣地收起手中的雕花板磚,帶著侍衛和宮女朝武德殿走去。
那群東宮屬官和侍衛當然不可能不護主,只是被晉陽公主用板磚放倒幾人之后,他們便畏手畏腳地不敢再出手,默默派人去立政殿,可惜派人又晚了晉陽公主幾步,堪稱一步慢步步慢之典范。
張阿難鼻觀口口觀心地朝李承乾做了個請的手勢,至于晉陽公主手里的物件陛下只讓某家送殿下回東宮,沒說沒收任何物件,此事不歸某家處理。
“張右監”
“殿下,今日乃元正之日。”張阿難恭謹地提醒道。不論太子想表達什么不滿或者憤慨,都不該在元正大朝會之后,與滕王鬧矛盾,更關鍵的是,鬧事的由頭還那么齷齪不堪。
先不說蕭侍讀不是普通的侍讀,便是普通的王府侍讀,那也是清貴出身的有學之士,怎么如此侮辱
李承乾看了眼于志寧臉上的字,轉身朝東宮走去若是早幾年便有人為某出頭,某何至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