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巨雷在李元嬰頭頂炸開與裴十七聯手,你們是認真的嗎她是個莫得感情的冰山劍癡,只會揮劍向前,清除一切障礙,不止一次提點她,嫩是劍修不是殺手可是,不中用,莫得救了。
“二娘,你還是忘記與裴十七大殺四方的事情比較好。”李元嬰抬起手揉著青筋直蹦的額頭,六分無奈三分擔憂還有一分想看戲的小沖動,又怕戲沒看成,被李二鳳看了百戲,扯了下嘴角,溫聲說道。“同是后院姐妹,無需打打殺殺,罰她們抄寫文章或者刺繡,再實在不行還可以灑掃庭院。”
宅斗大戲雖然有持續時間長,百折千回易反復等特點,卻也好過一劍一個,切瓜砍菜般暴力解
決問題。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臺戲,府里如今十三個品階各異的女人,戲中戲,戲外戲,戲精本精等等等等他后知后覺地才反應過來,李二鳳就是想看他府里的熱鬧
“王爺,魏公派人來問,問你什么時候去他們那里。”小侍女站在廳堂外面,聲音不高不低地說道。
“王爺盡管去忙,妾身曉得輕重。”王妃看著李元嬰揉按額頭的動作,眼里閃過一絲狡黠,十分賢惠地說道。“聽聞佛門經文卷帙浩繁,道門典籍相對來說要少許多,若是妹妹們有所錯漏,我會罰她們抄寫經文。”
李元嬰“”
“大婚之夜”王妃看向被握住的手,眼里閃過悲憤之色。
“不止你,任何人都沒有。”李元嬰輕輕嘆了口氣,三分無奈七分疲憊地說道。“若不是二兄總是發消息催某回來,按原計劃,應該是兩年之后大婚。韋公教了某一套養生之術,不宜太早你懂的。”
五人之中,袁天罡屬于官方人員,想甩鍋給他很難,還容易讓李二鳳對他不滿老匹夫的養生之術為甚只教給豎子,瞧不起誰呢韋歸藏則大不同,隱居于山林,傲嬌到誰都不搭理,哥就是不一樣的煙火李元嬰親自請他下山,下山后一直待在滕王府或者滕州,依然是那副傲嬌哥的行事風格,除了袁天罡他們幾個,愛誰誰,與他無關。又有他的徒弟鳥人葉法善日日跟在身邊,背鍋最佳人選,妥妥滴。
某也不想如此,奈何河蟹大神說不許出現未成年狹路相逢,一血勝李元嬰心里滿是槽點,還沒發抱怨,誰讓他過來的忒早呢,若是十九或者二十那樣的話,李二鳳已經在即將嗝屁的道路上排隊,武才人也沒法一句“這位美人與我有緣”便能要走,李二鳳某都是為了你,才從金針菇開始慢慢發育
如果這都不算愛,某真的會好悲哀,咳咳咳咳,此處為兄友弟恭的兄弟之情,莫要想歪了,某對古道熱腸不感興趣。
王妃木楞楞地眨了下眼睛,難以置信地試探著說道“沅孺人也”
“某還是那個在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河岸轉悠,對眼前美景甚異之的漁人,未曾見得一山,山有兩峰。”李元嬰白了王妃一眼,轉移話題說道。“到了揚州之后,你如何管理后院和歌舞伎,某不會干涉,只記住一條,不許出人命。”
后世看的宮斗劇和宅斗劇忒多,不論是以綠了綠了他真的又綠了為主題的赤紅色鴛鴦肚兜,還是紅了紅了他又飄紅了的拿小錘錘捶你的腳,又或者他來了他來了他提著刀藥匣子走來了的比他爺爺被綠的還早的嘉慶帝與美人的孽海花,又又或者她瘋了她瘋了她殺瘋了殺到只剩劇名的瘋批美人江玉燕享受左擁右抱的美好生活,前提是她們不喜歡跳那種魔性的廣場舞海草海草海草
“王爺放心,妾身雖然駑鈍,卻也同樣眼里不揉沙子,若是有人敢行鬼蜮害人之事,定讓她曉得何為三尺青鋒取曲中舞。”王妃知道還沒有小妖精爬過滕王的床榻,心情明媚起來,嫻雅淑德地輕聲細語道。滕王可以擁有不同的美人,攔是攔不住的,他是親王,不用說別人,光陛下那里便會不時賞賜美人入府,但是阿娘同樣囑咐過,不能有鐘情之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