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淫逸,大興土木,滕王年幼之時便以拆宮殿為樂;橫征暴斂,游獵無度,滕王不止在大唐如此,在玉米大陸和鳳梨大陸同樣如此;強搶民女,長安洛陽揚州的花魁,根本不用搶,她們在滕王府外轉悠,只求能被滕王看到,若是收入府中,呵呵,她們會仰天大笑三聲,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入府,絕不給滕王反悔的機會。
不學無術問問魏徵、虞世南和歐陽詢還有楊師道,呵呵,嫩們誰能寫出同等水準的詩詞文章,陛下會即刻賜官弘文館大學士。耽誤農時,唉,孫思邈會直接送人駕鶴西歸,他都忙得沒時間睡覺了。
“滕王”驚喜的聲音從畫舫對面傳來,“某,長孫嘉慶,得遇滕王幸何如之”
李元嬰順著聲音望去,就看到一位身穿象牙白暗花道袍的古風帥哥,清貴文雅地站在船頭,拱手作揖還真是人生何處無驚喜,站起身來笑道“聽說你去安陸采茶了,怎么轉到揚州來”
兩船靠近,侍衛搭好橋板,長孫嘉慶大袖翩翩地來到畫舫,身后跟著侍女攙扶著的仁平郡主,笑道“仁平重身,我們準備在揚州定居一段時間。”
“恭喜。”李元嬰對長孫嘉慶沒什么壞印象,當然,也沒什么特別好的印象,他與長孫面團還有高士廉都不一樣,也許和他爹的經歷有關,但也有可能是他長孫家的暗棋,負責處理那些見不得光上不得臺面的斡旋,后者的可能性遠大于前者,古代是宗族社會,家族利益遠大于個人利益同時也大于家國利益。“
公孫先生不擅長婦人科,可以先請個平安脈。”
“多謝滕王。”長孫嘉慶回身反手扶住仁平郡主,溫聲笑道。“郡主放心,滕王謙遜而已,公孫先生的醫術極好。”
仁平郡主溫婉一笑,只是微微頷首,沒有說話發表意見。
微挑眉頭,李元嬰坐到雅夫人身邊,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仁平郡主,與后世火得一塌糊涂的那位宇宙國廚娘有七分相似,那三分的差在氣質上,眼前的郡主很溫婉,眼神里沒有那種明麗的張揚。
雅夫人將煎好的茶放到李元嬰面前,沒有看向同是天涯和親人的仁平郡主。
“郡主脈象平穩有力,一切安好。”公孫白請完脈,很有高人風范地氣定神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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