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伎不再唱曲,隨意地撥著琴弦,彈奏不知名的小調,曲律婉轉清雅,若春至百花開,黃鶯啼柳上。
“好琴好曲。”長孫嘉慶舉杯敬李元嬰,恬淡地笑道。“美人如玉,王爺好雅興。”
李元嬰慢悠悠地飲盡杯中酒,扯了下嘴角,憊懶地笑道“彼此彼此,某與嘉慶均是富貴閑人的命格,雖懷瑾握瑜,紫紱相趨,卻喜情棲風月,志泛江湖,免得文人騷客孤寂無朋。”
美人如玉美人如玉劍如虹,情深深雨蒙蒙,世界只在你眼中,相逢不晚為何匆匆,山山水水幾萬重當年這首歌太過洗腦,大街小巷都在唱,只可惜大上海的白牡丹沒有去家家有水,戶戶有花的世外桃源,也沒有做到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牽連劇集被下架,想看靈動純真癡情的九霄美狐小唯,只能看小視頻。
身邊美人雖多,還真沒有周小唯那款。
“”長孫嘉慶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李元嬰會如此評價他的縱容不仕。長安人都知道,滕王與高士廉、長孫輔機話不投機半句多,滕王更是以懟暈他們兩位為樂嘴角微微上揚,叉手一禮說道。“王爺真乃吾之知己也,當浮以大白”
倒滿酒杯,一飲而盡之后,喟然長嘆道“雖然外面的人經常說某有竹林七賢之遺風,但某知道家中諸兄皆以某為恥,認為某辜負了家族姓氏,不當人子。”
他們忘記了有多少外戚家族烈火烹油,鮮花著錦之后,被流放,棄市或者夷三族。他們不滿足于外戚的風光,還想著能當權臣,呵呵,權臣哪個能有好下場在被他們牽連之前,他享受點外戚家族的特權,再做點愛做的事情,礙著誰了從父長孫孝政之妻高密公主改嫁段綸,又將他們的閨女嫁回長孫家配長兄,成為邳國世子夫人,邳國夫人,呵呵,呵呵,到底誰更不顧家族門楣,不當人子
“人各有志
,不可相強,他們有他們的臉面清譽,我們有我們的小小心跡。”李元嬰幫長孫嘉慶倒了杯酒,態度十分誠懇地說道。“某就喜歡釣魚聽曲,不喜歡處理那些案牘文書,有唐傅魏公他們那等大賢,何必非要摁著某在府衙里受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長孫嘉慶舉杯相敬,大笑道。“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王爺此詩寫得酣暢淋漓,當真痛快”
不過是群眼前道路無經緯,皮里春秋空黑黃的蠢人,等到于今落釜成何益之時,想回頭也回不了了。
公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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