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嘉慶既然伸出了小白旗,面子總要給留個三分滴,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樂浪郡王一家,是大唐的全方位全天候戰略合作好伙伴。
“大善。”魏徵微微頷首,表示贊同。坑和長孫面團之間的明爭暗斗,何時出手都能讓他甘之如飴地進套,說實話,沒什么挑戰性。
唐儉打開木匣,看到厚度與木匣頂端齊平的信箋默默翻了個白眼,也就是如今電報發送消息便捷,若是以前,不知道要跑死多少匹馬也是難為解譯電報的那群吏員,若不是云鶴府半年更換一次解譯原本,解譯的過程怕是會出現很多風馬牛不相及的句子,比無字天書還讓人頭疼。當然,若不是他們同時會新詞句的注釋,看信箋的人同樣會一頭霧水,不知所云為何物
只能說術業有專攻,還有,云鶴府各項研究和試驗,發展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日新月異,三日不見的變化,比原來三年三十年,甚至三百年的變化都大。
“王爺,某需要滕王府的賬房相助”民部侍郎崔義玄快步走進來,長揖一禮,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
揚州府碼頭的賬冊太多,光靠他帶過來的那十幾
個人,不知道需要核算道猴年馬月才能核算得清楚明了。從長安調人不現實,雖然從各處府學征調了部分算學高手,但是民部依然不足用。若不是看在滕王的面子,杜尚書能給他調派五個人,都是看在清河崔氏南祖房的情面上,很支持他了。
李元嬰看到他嘴邊因上火而起的燎泡,轉頭看向正在忙碌著翻閱信箋的唐儉,問道“唐傅,我們可以支援多少吏員”
“頂多十五人,再多府里的清冊,就會出現大量積壓。”唐儉屈指算了下,說道。
李元嬰又看向魏徵
“十人。”魏徵放下茶盞,又倒了杯茶,沉吟片刻之后,說道。
崔義玄幸福來得有點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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