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眾所周知的大唐魔不靠譜王爺,能不能少寫幾首詩,少寫幾篇文章呢不止出身蘭陵蕭氏的他們壓力山大,山東士族各家的嫡子們,同樣亞歷山大,甚至更大。文采比不上他們瞧不起的武人世家,已經不是丟不丟臉的問題,而是臉皮被摁在地上反復摩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大問題。
李元嬰醉眼朦朧地看向蕭鍇,挑起嘴角,邪肆一笑道“公子王孫逐后塵,綠珠垂淚滴羅巾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為了蕭鍇的清譽著想,就不改成宮門了李元嬰心里默默唱道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蕭鍇直接愣住腦海里反復回蕩著滕王,嫩這是要坑殺我也
等等,我什么時候和豆蔻有私情了我怎么不知道還有,吾家阿耶是大唐宋國公,正了八經的爵位第一等門第,侯門算個幾等等,綠珠垂淚滴羅巾那里,他停頓的時間有些長,莫非他想說的是宮門
“滕王,你一定要特別注明一下,詩里蕭郎不是某啊”蕭鍇回過神之后,直接猛虎落地式抱住李元嬰的小腿,臉色煞白如喪考妣地哀求道。
若是此詩被他阿耶看到,以他老人家的多思多慮,定然會猜出侯門應為宮門,那他真的真的會莫名其妙地成為大唐第一大冤種
“當然不是你”李元嬰沒有多少力氣地往上拽著蕭鍇,舌頭
有些大地說道。“沈隱侯的武帝本紀記載,遷衛將軍王檢東閣祭酒,儉一見,深相器異,謂盧江何憲曰此蕭郎三十內當作侍中,出此則貴不可言。能讓綠珠滴淚者,舍他其誰鍇兄,你忘了沈隱侯的那篇麗人賦有客弱冠未仕,締交戚里薄暮延佇,宵分乃至沾粉委露,理鬢清渠。落花入領,微風動裾。”
進階版為元海王的崔鶯鶯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墻花影動,疑是玉人來。高階版為李詞帝的小周后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終極版為牛李黨爭牛黨領頭人牛僧儒孫子牛嶠的那首菩薩蠻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完整版請自行找度娘,河蟹無處不在。
文人馬蚤話多,真的是各領風騷幾十年。
蕭鍇“”
還不如不解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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