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十八眸光微凝,繼而繼續無神看向案幾,拿過蕭鍇的酒壺來猛灌一大口國史之殤,是崔盧兩家不可言說之痛,更讓太原郭氏、河東柳氏不復往日盛況
太平盛世,才是世家展現家族底蘊最好的時候,可火炮的出現火炮的制法,皇室和朝堂必然會列為頭等機密,世家能否有展現的機會,或者誰家有展現的機會,都在皇帝和政事堂的手里,一不小心就會成為他們斗法的犧牲品。
“滕王離開長安之前,曾經于宮宴上戲言過,一塊做好的蒸餅只有那么大,哪怕你用水盆羊肉去泡,最多也就能分給三個人,若是有所偏頗或者再蹦出一個或者幾個人,就會出現二桃殺三士的結局。”蕭瑀搶過酒壺來,將花生米推到盧十八面前,壓低聲音說道。
“可若是有一籠蒸餅呢或者除了蒸餅和水盆羊肉之外,又有一百零八道大菜呢別說二桃殺三士,就是百八十人同時赴宴,也會其樂融融地吟詩作句,彰顯大唐風度。”
“”盧十八剛夾起來的花生米,“啪嗒”一聲落在案幾之上,蹦了兩下滾落到地上,食不得了iao。若是沒有前面的對話,他自然會以為蕭六是在調侃滕王的異想天開。
可可剛才的對話還有火炮,再加上滕王從玉米大陸帶回的物資,此言便不再是異想天開,而是真的在做一百零八道大菜
蕭鍇看了眼落在地上的花生米,輕拍額頭,又將眼前的鹵肉放到盧十八的面前,“你已經多久沒有去長安了某建議你尋個時間去看一看,看過之后你便不會再愁緒滿懷,認為滿朝皆是尸位素餐的庸人。”
盧十八缺的不是才華,不是家世,也不是運氣,而是和光同塵。想要遺世獨立唱九歌,便不要進入官場,此時大唐立國不過兩代,前前后后加起來不
到三十年,不說政事堂諸位相公,就是長安各有司衙門,能拼到六品官位的人,哪個不是有著八百個心眼子
“”盧十八木然地眨了幾下眼睛,屢次參加秀才科不中,改為進士科依然不中,去酒肆尋醉也不得安生,遇到某人在那里大放厥詞點評天下士人,憤怒之下飽以老拳,奈何酒醉拳不準,雙方打了半響,除了損壞些酒肆的案幾,別無所獲。
翌日酒醒兩人都冷靜了許多,喝茶聊天才知道對方是蕭瑀之子,工部虞部員外郎蕭鍇,之所以點評天下士人,被某位自認才高的皇子
“那位皇子便是滕王”盧十八眼神驟然亮起,向蕭鍇求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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