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某定不辱使命。”盧元儉叉手一禮,大聲答道。
蕭鍇直接抬手捂臉,不忍直視盧十八那幅不值錢的樣子西閣祭酒,正六品下,可以說不是一般的高,卻也不是沒有弊端,以后他的榮辱,注定與滕王捆綁在一起,就滕王那不按常理做事的性情,呵呵,某只能默默說一句,自求多福吧。
不是說滕王不好,也不是說陛下不信重滕王,更不是晉王與滕王不夠親近,而是如今東宮虛懸,未知花落誰家平時詩酒唱和,簪花赴宴都無礙,哪怕是攜美同游,秉燭夜談,通宵達旦,與入府為屬官,還是有很大滴不同得dei三聲。
不是不看好晉王,也不是對滕王本人有意見,只是蕭家經歷太多,可以全力以赴地做事,也可以成為皇帝手里犀利的刀,磨刀霍霍向豬向世家士族或者地方豪族,但決不會再卷入東宮之爭,蕭家永遠只會站在皇帝的身邊。
“十八郎放輕松,府里的事情鮮活有趣,絕不會讓你感到疲累。”李元嬰的笑容如同再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不過他也沒說錯,滕王府的事情確實鮮活有趣,鮮活有趣到屬官們廢寢忘食,享受著比原來996福報還福報的007待遇,呃呃呃,也不對,大唐是五日休沐,休沐一日而已,更準確的說法應該是006福報,還有李淳風那種不止自帶食糧,還將師父的棺材本都折進去的大唐負二代。
盧十盧元儉又是叉手一禮,坐回原來的座位,朝蕭鍇露出燦爛輝煌的笑容,白白的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亮到可以去做牙膏,或者牙刷,又或者漱口水,也有可能是牙科專科醫院的廣告興奮地說道“蕭六,滕王真乃古君子也。”
古有毛遂自薦,今有盧十八任西閣祭酒,證明了同一個道理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滕王乃當世伯樂也
“你高興便好,一步踏入六品,自此青云直上,祝你早日進入政事堂,為天下臣民謀福祉。”蕭鍇沒有多少誠意地拱手一禮,懶懶地說道。
西閣祭酒,滕王出海遠游多年,好久沒聽別人提到這個官職了。除了袁公,云鶴府其余四位署令,還有某些暫時無法安置的隱居老名士,人均滕王府西閣祭酒。
呵呵,希望盧十八知道真相之后,不會以頭搶地痛哭流涕看破紅塵,沖出
滕王府之揚州分府,直接到大明寺剃度出家,阿米豆腐,善哉善哉。
盧十八白了蕭鍇一眼,指向遠處運河河道,清清冷冷地說道“你曾為虞部員外郎,如今又是水部郎中,不要說你沒看出拓寬后的河道,會為揚州城帶來何種變化滕王府西閣祭酒的典故,子于曾在信里說過,你不用在那等著看笑話。某只是想跟在滕王身邊,看他如何料理出一百零八道大菜。”
對長安的狀況,他確實了解的不夠全面,只知道變化很大。具體如何個大法,宗族中人來信,言語顛三倒四,如同夢中亂語。他們寫的不清不楚,他自然也看了個稀里糊涂,但揚州城的變化他卻很清楚,舉一反三的能力他還是有滴。
蕭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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