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卷軸,看著委實詭異,很像故意為之程知節腦海里靈光乍現,壓低聲音說道“晉王,你最好查下最近拜訪過襄邑郡王的人,此事很不尋常。”
李治“”
“荷花開后西湖好,載酒來時。不用旌旗,前后紅幢綠蓋隨。畫船撐入花深處,香泛金卮。煙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歸。”吳儂軟語的歌聲,讓初夏的風,清涼中多了一絲柔媚,恍惚之間,如同坐在春日的柳樹下,聞著青草香。
“晉陽,你不會認為晉王真的沒發現你的小動作吧”滕王妃蘇二娘執壺倒茶,輕聲笑道。“這是今春新出的青螺綠茶,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高士廉上了幾十本奏表,終于把皇帝陛下盼回來了,只是很不幸,第二天皇帝陛下去探望他,還沒入府他就先去見三清道祖了。廷議之后追贈司徒、并州都督,并謚號文獻,贈東園秘器,極盡死后哀榮。
等到消息之后,滕王在書法獨坐半日,離開書房便發消息回長安,請陛下允許晉王和晉陽公主、衡山公主來揚州,以免哀思過重。
晉陽公主朝蘇二娘做了個鬼臉,小聲說道“不管阿兄知不知道,他不說我就當他不知道,再說我也沒想著能瞞過他和阿耶。”
目光轉向蘇二娘的腹部,微微嘟著嘴說道“小阿嬸,你也要多為自己謀算些,怎么就讓崔真珠拔了頭籌呢她可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誕下庶長子,有得你頭疼的時候。”
崔義玄任戶部侍郎多年,不光勤勉還卓有才干,阿耶剛升他為益州大都督府長史,正式踏入三品序列,歷練幾年之后出任一部尚書,沒有任何問題滴。
“你小阿叔不是寵妾滅妻的性子,只要我不行差踏錯,犯了他的忌諱,不怕她們出幺蛾子。”蘇二娘輕
點晉陽公主的鼻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姿容之盛,絲毫不遜色于船邊灼灼盛開的荷花。
更何況清河崔家人更不是傻子,崔溉一支勢力最單薄,與別的分支相比,他們沒有多少話語權。隨著崔真珠入府,崔義玄任戶部侍郎,實打實的實權位置,他們的話語權才日漸有了起色。
再說,后院爭寵也不全是倚仗家世背景,若是家世背景真那么管用,陳阿嬌便不會罷居長門。
“二娘,你笑起來真好看。”晉陽公主呆呆地說道。
蘇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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