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也許兩三年之后,番邦使節再和長安官員打交道,就會發現他們不但占不到絲毫便宜,還要再外搭上不知道多少東西,才能獲得他們認為占了大便宜,實際上沒有多少變化的通商條件。
“馮明達還是老想法,反唐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要割地自治,子孫相襲。”房玄齡也沒有轉彎彎,很直白的說出了嶺南問題之所在,還有馮盎為什么會想派美人到滕王身邊。
其實他不止送美人給滕王,長安城也送了好幾個,有的人收了,有的人沒收,收的人中呢,有的人色令智昏,竟然說出什么效南越王佗之舊事,保嶺南百越之長安。
馮盎手下的幕僚們當安南都護府是擺設,還是當安原大都護府的設立,不是大唐鐵騎打下來的,而是吐蕃人真的被大唐的仁義所感動,五體投地拱手相讓
秦徙中縣之民南方三郡,使與百粵雜處,南海尉佗居南方長治之,甚有文理,中縣人以故不耗減,粵人相攻擊之俗益止。前朝某年動亂,或有說盎曰“自隋季崩離,海內騷動。今唐雖應運,而風教未浹,南越一隅,未有所定。公克平五嶺二十余州,豈與趙佗九郡相比今請上南越王之號。”
盎曰“吾居南越,于茲五代,本州牧伯,唯我一門,子女玉帛,吾之有也。人生富貴,如我殆難,常恐弗克負荷,以墜先業。本州衣錦便足,余復何求越王之號,非所聞也。”
那群幕僚也是會抓重點的人,馮盎的重點在于茲五代,本州牧伯,唯我一門,他們卻只領會到越王,聞也。
火炮橫空清理港口附近的小島,既是警告那些外邦人,不要想著豢養海盜劫掠唐人船隊,也是在警告馮盎,想要六代七代依然能子女
玉帛、人生富貴,那就不要玩脫了。
李靖想到那個有些傻萌的馮二十二郞,靠在軟枕上,笑容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馮家累積五代,尤其是誠敬夫人之后,他們可沒有一次站錯過,還是不要太過大意。”
太建元年,歐陽紇據廣州起兵反叛,第二年春兵敗被擒,舉家上下僅歐陽詢一人因逃匿而豁免,其余悉數被殺。當年歐陽詢只有十三歲,而歐陽紇之所以會敗的那么快,馮盎的祖母誠敬夫人居功至偉。
如今歐陽詢越活越精神不說,與滕王關系親近長住棠梨苑,印刷術的推廣更是讓他簡在帝心,馮盎會擔心才是正常反應。
“誠敬夫人”房玄齡微愣片刻,確實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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