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有沒有想念我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呢”
自戀的聲音打斷了李靖的思緒其實滕王也不錯,至少比公孫白的徒弟正常得多,是他的要求有那么一點點高。
一直保持沉默,默默喝酒看戲的公孫白,被一口酒噎得不上不下,難受得想要一劍送走某位逆徒,但是看到蕭十一身后的杜澈,他又默默捏散那道劍氣,并自行自我催眠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徒弟是自己找的
“王爺,小十一受了點小刺激,你不用搭理他。”杜澈揉著臉坐到公孫白的身邊,喝了杯酒之后十分納悶地問道。“師父,你怎么和鋸了嘴的葫蘆一樣平時你早就一道劍氣送小十一離開千里之外。”
很隨意地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公孫白的手腕上公孫白想躲卻沒能躲開。杜澈眉頭微皺,脈象沒有任何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幫你起一卦。”
松開公孫白的手腕,準備從袖子里取龜殼和銅錢公孫白的手直接攔住杜澈的動作,咬著后牙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之所以沒送他走,就是不想看到你起卦。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真的真的不用麻煩你了。”
他真的很怕被杜四一卦送走,最近的風平浪靜,讓他心里越發地不安穩,也許該回趟長安,找袁瘋子幫忙推衍推衍。
“哈哈哈哈哈哈”李元嬰直接毫無形象地笑倒在矮榻上,還狂拍軟枕。別人家的徒弟見到師父都像老鼠見到貓,他們家的徒弟也像老鼠見到貓,不過是杰瑞見到湯姆。
每次倒霉滴,自然都是可憐的老湯姆
李靖見過師徒之間拆招的次數太多,早已穩得一批,還讓身后的侍女去多取些寒瓜過
來。看戲當然要吃瓜,且多多益善。
“這這是什么情況”房玄齡與公孫白還算熟識,對杜澈和蕭若元也不是全然陌生,只是在藏劍苑時他們也有一點點與眾不同,但是沒有如此滴與眾不同。
“淡定,淡定。”李靖夾了一塊糟無骨鴨掌,放到房玄齡面前的白瓷蓮花盤里,云淡風輕地笑道。“他們師徒感情不錯,就是表達方式和我們不太一樣,過幾日你便會明白。”
原本他們還是收斂著些,與在藏劍苑沒什么太大的區別,但是滕王帶頭鬧騰,然后,畫風自然是越來越歪,越來越歪。
房玄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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