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結構不夠合理,對煤粉的要求過于籠統,經常會發生燃燒不完全,甚至熄火事故。”杜澈指向草圖上的幾處位置,輕聲解釋道。“而且根據現在的結構,我認為可以著手你設想過的水力發電,既能調節河道的水流,又能部分解決煤粉的運輸問題,尤其是再劍南道和嶺南道。”
三門峽附近也可以規劃,洛陽的用電量不會比長安少多少,但是滕王說過的泥沙堆積問題,同樣需要慎重考慮,需要避免地上懸河的問題。
“水力發電的問題,需要將韋三郞和張公請回來。”李元嬰看到和當年參觀電廠時,至少有五成相似的草圖,雙手揉了下臉,拿起一旁的鉛筆勾畫出幾處位置,標上序號,又拽過新的竹紙,按照序號順序繪制不同之處。
杜澈的眼睛隨著李元嬰的筆尖,越瞪越圓他就知道滕王一直在隱藏實力
蕭若元看著安靜畫圖和看圖的兩人,揉著被拍疼的胳膊,悄悄蹭了過來,看到李元嬰繪制的畫面,驚訝的張開嘴巴滕王是個大騙子
房玄齡和李靖得到葉法善的通知,快步走到平湖秋月年紀大了,想走快也快不了多少,走過來就看到披頭散發的滕王正在畫圖,衣衫襤褸的蕭十一呆呆地張著嘴巴,穿著窄袖長袍的杜四郞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是什么故事走向
“滕州已經如此繁華”第二天才被通知同行的杜楚客,驚訝地看著運河兩岸鱗次櫛比的房屋,迎風招展的酒肆青旗,還有挑著扁擔來來往往的貨郎以及岸邊的垂楊柳,與擁擠的長安西市相比,別有一番從容忙碌的熱鬧。
李道宗指向不遠處的拱橋,笑道“此處拱橋已被改建了三回,橋邊的桂花樹,是韋少卿從深山里尋到的百年丹桂,故名丹桂橋,花開時節十里飄香。”
桂花落在河水里,更美。滕王的審美,比他的脾氣好,好的不是一點半點。若是他的脾氣和他的審美同樣好,他們的工作真的會輕松許多。
“韋少卿真的是神仙之流的人物
。”杜楚客順著李道宗的手,看到了那棵桂花樹,樹冠間已經有花蕾點綴,應該這幾日就會花開。
只是那些神仙人物,為什么都會圍在不學無術的滕王身邊呢不是說滕王寫的詩詞文章不好,而是他平時過得很隨意,不是畫舫聽曲,就是美人帳前舞不休,偶爾舉行游宴,也是帶有各種算計的功利場,不是詩文會友的賢人雅集。
“承范,滕州還真是美的讓人驚嘆,比你原來說的還美。”蕭瑀倒背著手走過來,河岸兩邊的人家越來越少,成片成片的棉花已經開出白色的球,農人們正忙碌著,小孩子跑來跑去,歡快的笑聲讓人跟著嘴角上揚,忍俊不禁。
李道宗朝蕭瑀拱手一禮,笑道“蕭公,滕州刺史劉玄象會非常贊同你的話。”
蕭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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