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繼續站屋檐當云雀。韋歸藏氣得連吃了三個月的烤云雀,也沒攔住他那顆想當鳥的心。洪州府周圍的云雀,都快被韋歸藏給禍禍沒了,再烤下去,就成大唐保護動物了。
李元嬰沒辦法,只好發消息回長安,請袁天罡過來將韋歸藏帶走。孫思邈知道了詳情,非常仗義地出手相助,直接把韋歸藏發到了西昌城,幫忙修理那些農用機械。
云雀沒有任何猶豫,叼著李柏的頭發就將人送到樓下,撲棱著翅膀又飛回原來的位置,繼續站崗放哨。
李柏看向站在旁邊忍笑的春桃,整理了下衣襟,云淡風輕地說道“讓他們去抓云雀兒,今晚我要吃油炸云雀兒,再讓他們做些糟云雀兒。”
“喏”春桃笑意盈盈地應下,好不容易消停了三四年,誰能想到云雀今個又遇上事呢忒可憐咯。
“油炸可以,酒糟云雀就算了,想吃糟貨,讓你娘收拾些鵝掌鴨信。”李元嬰的聲音從樓頂傳下來,聽起來有些冷冽,有些嚴肅,還有些飄忽不定的情緒,讓人分析不出他的真實情緒。“再淘氣就送你回長安,讓你二大爺收拾你”
李柏非常有靈性地跺了下腳,繃著小臉離開滕王閣,打道回府。
“王爺,你那句二大爺,怎么聽起來和罵人似的”蕭若元坐到李柏原來坐的位置處,拈起他剛剝好的鹽水花生,輕聲調侃道。
李元嬰看了眼在那裝什么都不懂的云雀,目光轉向蕭若元,同樣輕聲調侃道“你不會真的信了你師父葬身魚腹吧”
蕭若元拈起的花生停在嘴邊,嘴角上揚的弧度凝住滕王這話幾個意思啊誰都知道那老頭不知道錨固哪里去,準備十八年之后,換個名字繼續忽悠人。可怎么聽滕王話里話外的意思,那老頭沒走遠
等等,蕭若元的目光轉向李柏離開的方向,那老頭消失不到半個月,滕王妃便生下這位嫡次子,她的脈象沒有經過太醫署醫者的手,由孫思邈和韋歸藏輪流盯著,只因四師兄說了句脈象不穩將信將疑地試探著問道“永昌郡公”
“那豎子表字定為青松,你看如何”李元嬰倒了杯酒放到蕭若元面前,饒有興致地笑道“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
若論鮮活有趣,還得是張宗昌的詠雪什么東西天上飛,東一堆來西一堆;莫非玉皇蓋金殿,篩石灰呀篩石灰。很可惜,玉皇、金殿和石灰都不適合做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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